第15章(2/2)

其余几个老师也打声招呼走了，邱山朝周川看过来，问：“怎么了？”

邱山很快就来了，周川听见楼梯间传来他说话的声音。

辅导员，看了表：“陈老师开会去了，你把资料放他桌上，我还有事先撤了。”

周川很久没见邱山了，他对邱山笑了一，然后才说：“可以，我来送项目资料。”

“瞎客气什么。”邱山把周川手里的文件袋拿走了，转就上了楼，“你在这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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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山略显疑惑地歪了。

邱山愣了一：“你怎么了，不舒服？”

周川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楼梯等他，楼中有人影，周川抬看了看，随即听见一个人笑着问邱山：“上次吃饭你也见到了，董老师人不错的，考虑一步发展吗？”

实验楼很老了，没有电梯，项目组老师办公室在层，周川不想麻烦邱山，怕耽误他事：“没事老师，你先忙吧。”

周川无法对邱山诉说自己的受，他能的只有一收整好自己的绪，尽可能平静地对邱山说：“没有。”

周川慢半拍地抬起，突然觉得受伤的脚在剧烈的疼痛，以至于他看向邱山的睛里都沾染上了痛意。

周川的手轻轻搭在楼梯赤红的扶手上，他保持着仰脸的姿势，表是一片空白。

宿舍钥匙，准备去一趟实验楼送资料。

“发什么呆呢。”邱山走过去，在他脸前晃了手。

邱山跟几个老师一走来，正跟他们别，几个人迎面撞上，其中还有周川的辅导员。对方知他受伤的事，看到他就说：“你怎么跑这来了，能走路了？”

邱山手机响了，他打开看了一又锁上，朝周川伸手：“资料给我，我帮你送上去。”

邱山意识看了周川的。

邱山了楼，看见周川坐在实验楼外面的坛边。

邱山是个腼腆的人，大概是被问的不好意思，他压低声音说：“再说吧，我还没想那么多。”

实验楼远的，周川现在骑不了车，只能步行。来实验楼的基本都是工科的学生，所以在这里见到邱山的时候，周川有一意外。

周川说：“打篮球崴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辅导员拍了拍邱山的胳膊：“走了啊，回见。”

大厅里有许多优秀科研作品的展览，周川百无聊赖地靠在展柜旁边，低去看里面的东西。他看得不够走心，手指在玻璃上漫不经心地划，想着邱山总是会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候现，然后又在很一段时间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邱山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