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2)

当教授念周川名字的时候，会议室里引起不小的动。瘦死的骆驼比大，非要从这组选个人来，这个人也不到周川，可老师既然判周川挂，那一定有他们的理由。

郑涵又问：“过了？”

令人意外的是，a组挂掉的是周川。

周川接受了老师的意见，在预答辩结果栏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周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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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周川略显颓唐地垂手。

五楼人走了一半，系办的门还是关的。

预答辩结束了，从老师的表来看，他们对周川的表现并不是特别满意。

不合格就是不合格，周川不给自己找理由，他今天的表现就是没达到及格线，没什么好说的。

周川摇摇，用力合了睛：“继续。”

与其他同学相比，周川的表现还是可圈可，但与平时的周川相比，今天的他确实要差劲许多。作为理专业难得一见的天才，老师对周川的期待值很，这也意味着，他们对周川的容错率要比别人小很多。

早上答辩的有两组，a组和b组，一组八个人，每组俩小时，结束后当场宣布结果。

好事不门，坏事传千里。

他边上楼边听电话，先是被曹清芳教训了一通，接着又被辅导员教训了一通。

周川靠在旁边墙上，对电话那承诺：“我会好好准备正式答辩的，放心吧。”

外语系在六楼，郑涵手里拿了几张表格，看上去是来楼办事的，她从那过来，在系办门停了一，看了周川一：“答辩完了？”

周川这组的答辩负责人是理系主任，他也没给周川留面，当着大家面直接说：“周川，今天让你挂不是因为你课题的不好，而是我们几个老师一致认为你在舒适区里待太久了，比其他同学都要浮躁。今天是给你提个醒，年轻人一定要沉心，戒骄戒躁，特别是搞科研，世界太大了，你现在接的理学还只是冰山一角。”

围观的同学接耳，说周川太张了。

老师也看周川的不对，抬问他：“不舒服吗？”

走廊尽的办公室有个女老师踩着跟鞋走过来，到周川面前他才认那人是郑涵。

理系有个大神叫周川，大三学期就预定了保研的名额，被国家理大曹清芳名收门。大学四年周川参加竞赛无数，获奖无数，手中科研成果远超同届学生。就是这么一个优秀的学生，在国家级竞赛前依然游刃有余，可今天，面对三名答辩老师，他竟然数次卡壳。

周川人还没走系办，辅导员和曹清芳的电话一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