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5(2/2)

「她，谁去叫一保健老师？」女同学说。

「没关係，你万一在路上昏倒怎么办？」

「夏黎？」她错愕。

「是吗？我还以为只是我穿外有……」

「去保健室吧？」有人提议。

「誒不用啦！」她赶忙推拒。

见状，我想也没想就上前，脱外盖在童纯恩上。

「都不能好好走路了还小病。」我拿她没辙叹气，「待会我陪你回去吧，我去拿书包。」说完正要转。

「你待会怎么回去？」

我嘖了一声，搂着她要去保健室，经过阿辉边时他还故意了声哨，我皱眉：「你很烦。」

我皱眉，不经意瞥到她袖的青瘀痕，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帮她盖上被。

我反省自己昨晚的态度是不是太过份了，思考要找个契机跟她好好谢。

角纱布。

只是我没有想到那个契机会来的那么快。

远远离开场，我都还能听见班上同学起鬨的声音。

「男生抱她过去比较快啦！」另一个同学大声。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有难为而已。」我抿，「我那天讲话太衝了，抱歉，所以让我帮你吧。」

一日育课，男生篮球女生排球分开练习，我和大伙打累了想休息会，忽听女生群传来尖叫，人往同一方向靠近。

「你不把外脱掉吗？」我问。

「……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吗？」

「不要抬，会呛到。」我环过她的上半，一手搂她的弯，忽然发现什么，语带苛责：「你在发烧？」

等鼻血止住，保健阿姨替童纯恩量一温，给她贴上退贴。

我不好意思看她反应，便直接把保健室布帘拉上。

「就自己回家囉，小病而已不用特地请我爸妈回来。」

现在想起来，童纯恩是完全不顾自安危，推开我爸后急急拉起我和夏晨逃离现场。

当时她拉着我时的那份温度，似乎还残留在手腕。

「喔、喔？也好。」童纯恩起，没走几步就再次跌倒，她小声对一旁女同学低语：「我……」

「37.7度，有发烧呢，上就放学了，你先躺一吧。」

「童纯恩你没事吧？」一个女生慌慌张张递卫生纸。

「待会吧，有冷。」她躺好，「谢谢你，我应该很重吧？」

「谢谢老师。」童纯恩，爬上病床准备躺。

「我、我没事！」童纯恩捂着面中，鲜血自她鼻缓缓，貌似是被打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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