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们高中为何吵架-1(2/2)

「这你就不懂，你该去有人罩的地方。」

李苑安也跟着我，一起团抱，「星晨，你不是说，很想看许家大公主穿婚纱的样？你可要持到那时，我会陪你的。」

一秒，爸爸打电话给那间补习班的老闆，他们是多年好友，即使爸爸很早就退休，他偶尔会去帮那位老闆助阵，当代课或解题班老师之类。

他拉着许湘晴的手臂往外跑，我也不想留在现场扫颱风尾，便追了去。

反观叶大山最怕这家革命的场面，「安爸，许爸给你了，我们三个外吃饭，顺便冷静一。」

我是站在爸爸这边，很想对许湘晴说些严厉的话，不过搧风火的事，我不来。

许湘晴玩着指，好一会儿才敢开说：「啊……嗯……算起来，有半年吧？这样很久了，突破我过去那五份工作。」

「我难就没有吗？凭什么她可以，我就不行？我……」

「什么叫行外事啦？工作多半去，才能了解那些眉角。」

「嘛啊，你们？」爸爸咬了，手有些颤抖地搂住我们，他试着施加力拥抱我们，那是他能的最大力气。他没正面回覆那些关于时间的话语，我们也没追问，那是谁也无法承诺的愿望。

，你可终于回家，不知我们多想你？然后，许湘晴那小呢？他工作稳定了没？我倒不想看他待在家中间晃。」爸爸中气十足碎唸我们，讲话时尾微弯，他的撇嘴、呼和声音，还有那双小时候牵着我们的大手，令人倍时光迁移的速度。

「你哪次不是怪环境跟同事，你这次工作多久？」爸爸已经打算把他带到补教界，不想放任他优秀的文科成绩在公司无所用，还惹一堆麻烦。

「我……」许湘晴被盘问到睛四飘。了解他的人晓得他这动作，是随便想一个办法回覆，不是真的有规划。

「我什么我，你现在说你的打算，让我知你有安排，不是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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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一听到他又把工作辞了，差没丢他餵河边的鱼虾。他跪在地板上，浑冒冷汗，战战兢兢说：「爸比，我辞工作是、是因为，嗯……就不喜那边的环境，每天加班，薪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扣钱，还有前辈会欺负人。」

「那我不想大，想一直待在你们边。」

「许湘晴，你快歉！星晨是担心你，绝对不是想阻碍你。」李苑安着爸爸的肩膀，生怕他血压飆，本来他今天能坐椅走来就不容易，现在要是气急攻心，他们难得的约会不知要延到何时。

「也失业，你嘛不说她？」许湘晴看向我，我无视他的求救，他只能找叶大山帮忙。

在气氛有些低迷时，许湘晴和叶大山远远大喊「许爸」，两人衝向爸爸那边，他们抱的力觉快把老人家骨掐碎，说起话来比我们还嘮叨。我想，许湘晴一定没想到，他会得到爸爸的拐杖伺候。

爸爸拿拐杖敲地板，要他集中神，「你好自己，她自有打算。」

许湘晴本来不正经的神，变得越来越难看，嘴角垂，睛充斥怒火。他大力拍地板，喊：「你每次都这样，要大家照你的意思走，不让我再多一些时间去尝试，为什么我一定要照你的想法过人生？换工作、失业又如何？我又没多你的钱。」

我仰时，控制不住泪，淋了爸爸的肩膀。他叹一息，温柔地摸着我的后脑杓，「傻孩，你随时想回来都可以，没有早或晚的问题，我们也是会偷偷去看你们，知你们过得好就安心，毕竟你们得够大，有各自需要理的事，不过我跟安爸有些不习惯罢了。」

「你今天去家里附近的补习班报到，国文和英文是你的项，不要再行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