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们高中为何吵架-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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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吃着炸，上冰啤酒，沁凉带苦的滋味，令人瞬间忘记上午遇到的争执。我们开始一一滴说起分离的日，弥补没相聚的时间。

万事起难，像是刚职工作的前三个月，面对新事会很辛苦，不过总归是「习惯」的问题，一旦心变得有更多馀裕，哪怕是工作或友，为了不让生活空虚，也会早些新的群生活。

这两天重新见到叶大山，我们从前存在的那些疙瘩好似然无存。

时间真能转变我们三人之间的关係？我发现以前跨不过的心坎，现在已经能用不同的角度去面对，我还是记不清楚当年我们究竟为何而吵架。

即使记忆规格再，有天会不够他装吧？我的手机存的会是最近的照片，换机时连那些回忆一併抹除，我才能一直往前衝，不被过去耽搁。

「我想说谁，谁就要付最多钱，搞得现在我也想喝酒了。」我转看向老闆，他把炸放到盘上即将餐，我挥手跟他示意，喊：「再加一手啤酒。」

于是我不知打哪来的勇气，竟然敢独自跨一个陌生环境，切断跟大家的联系，班级不再有青梅竹当靠山，我得学习主动去认识新朋友、跟陌生人，以及适应室友不同的习惯——这些对我来说，是十分大的挑战。

「湘晴，从你开始说吧！你以前在中还自詡是恋大师。」

许湘晴大咬排后，快速喝一大啤酒，滔滔：「真要聊的话，我们说说大学到现在过几个女友或男友？话题够辛辣、刺激，免得有些人觉得无聊。」

「……嗯，大学时期，有些人跟我告白，我大多回绝了，在麵包店……我也不知，可能有一两个员工或客喜我吧？妈偶尔会鸳鸯，帮我安排跟她朋友介绍的对象相亲，各个失败……」叶大山矇混到计时作响，十分欠揍的表，「我的故事结束，换一个，许……湘菜。」

上大学搬到台北那会儿，我晚上偶尔会盖着棉被哭泣。我已经习惯跟爸爸、李苑安、许湘晴、叶妈和叶大山，生活在一个闹的空间，吃饭一起，外一起，我很少会有独的时候，大伙们总是同同。

「这样一也不好玩！顺序改成，我们剪刀石布，看谁最输，谁开始说，如何？」许湘晴同我在桌面佈好局，只要我们俩都一样的，赢过叶大山，他必须把史抖来。

「谢谢湘菜大手赞助。」叶大山跟许湘晴夸张举手拜，我球翻了几圈，比中指回敬他们，「够了你们，太浮夸。」

「限时回答」未必是坏事，因此三人一致通过。叶大山开手机计时，我帮忙钮，时间倒数时，他耍诈，用一个「嗯」声消耗大半秒数。

算起来大真的没什么好，要是有的话，「能喝酒」这件事绝对是冠军。

三那年发生的事，我到底遗忘了什么？前的状况是，周围的人都晓得，唯独不让我知。

「有人多带钱的吗？我们乾脆买酒来喝，除了我，你们脸上好像写着蛮多心事，喝酒最能聊心事，让绪有发洩的地方。」许湘晴从鞋垫掏五十元，全袋到掏，多挤总额一百元。

有时候，我看到他手机随时能翻旧照片，大概每次换手机时，他第一个存的仍是那些陈年往事。

叶大山咂，「你刚刚嘛不早把私房钱缴来？该不会湘菜你也有带钱？」

对方不是省油灯，直接喝完一罐啤酒，神迷离地说：「算了，我想你们没打算放过我，既然如此，我主动击，但我有个条件，每个人回答时间两分鐘，时间到换一个人。」

叶大山散发一「我绝对会想办法略过这题」的意图，我跟许湘晴久违的弟默契这时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