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记忆消失的那年-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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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睡，要集合记得叫我。」乙队友立即秒睡，发雷声隆隆的打呼。

他迅速扫视，继续赶火车说：「好，没问题，我就继续说。」

「不，兄弟之间不谈。」叶大山对外说法一律如此，但没有人相信他说的话。

「接来是晚上注意事项，各队练习最晚到九，过后一律不准待在宿舍外，男女不能混宿。十前完成洗澡，十半就寝，老师们会去巡视，若发现有人在外面游，会立刻剔除队员资格，加上大过一支。」

***

通常同队的会待在一起，每个人面疲惫。天气得浑汗到像洗过澡似的，好几个男生拿衣角黏的脸，随手一拧，还能挤青的汗。

「你好烦。」叶大山把他的枕砸过去，甲队友回击，乙队友觉得很好玩加战局，徐驰不想被拋，玩得比谁都疯。

「你们先去放行李，休息半小时，再回来这里集合，集训开幕典礼听官们说话后，各队会带开练习，住宿第一天晚上吃合菜，之后除早餐和午餐会预先准备好，晚餐你们各队自己料理。」

徐驰慢条斯理从行李箱掏衣服，一件件摺好放他专属的置柜，「我的梦想是成为篮球国手，集训的项目越多越好，我等等想先拉、一些运动，太冷，肌会僵。」

「是。」大多数是听懂，没懂的也会装懂，有哀嚎，也有呼，主任看大家不太想搭理他，速速放狗吃草。

他们到房间，差傻到天边。总共就四张床，分成上舖，床垫是非常薄的那，平常若有人喜睡厚度的记忆床肯定会非常不习惯。房间的冷气需要储值才能使用，他们平均分担钱，连奔带跑到服务台兑换，他们开冷气那一刻，全人躺在床上，完全不想到外行各队练习。

育科主任举起麦克风向大伙训话，「大家有听懂吗？不懂举手问，也可跟教练请教。」

甲队友到叶大山的床上，「女排不是有一个女生对你兴趣？还是，你比较喜青梅竹许湘菜呢？你们聊天时，蛮多人以为你们是一对的。」

这房间的四人，是篮球队教练最先派去跑场练力的一组，原因是太多人投诉他们太吵。

「我们学校对运动项目真是认真，虽然有的人想以大为目标，但我只想考学测去普通大学，顺便认识漂亮的女生……每次看到我哥带女友回家，真的超级羡慕。」甲队友认为冷气不够，把原本置的电扇风速开到最大。

升上三前的暑假，校队举办最后一次五天四夜的联合大集训，也是接典礼。游览车载全人到台中东势林场附近的一间中集合，运动社团像大杂烩聚在宿舍前，照教练喊的名字，男女分开住，以四人一组的房间行安排。

「我哥说，男女之间没纯友谊耶！我是跟女生都蛮好，可是每个明显对我没觉，嗯……好好当兄弟是也不错。」甲队友开朗地说。

大家因为他这句话，笑声遍地，得到最佳回馈，他说得更起劲。

叶大山、徐驰和他的队友们提着行李衝住所，左栋是男宿，右栋是女宿，中间不时有老师看着，怕双方有一边会越狱。

整的画面，每一格诉说着那些被我遗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