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3/4)

方。

其实就算她什么都不，厄里亚也快要持不住了。最近一些年里，他属于人的一半时常忘记自己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书写故事，甚至一度打算卖掉房换个职业带着奥菲莉娅搬去其他城市——别人能这么，他这么的结果可只有重装系统。这意味着无论是‘厄里亚’还是‘冥灯’都稳定已经撑到极限，必须得尽快合为一。

所以奥菲莉娅一跃到平行宇宙，厄里亚上便跟着一起过去了。

他这几年在平行宇宙度过的假期收获颇丰。

首先是他的英语平迎来了一个巅峰时刻，等到两份记忆彻底合，他说不定就能从此摆脱字典，成为一个能够无正联会议的人。

其次是他和奥菲莉娅都看了无数本超英相关的漫画动画。奥菲莉娅年纪小，力量还在成期，承受不住两份记忆带来的冲击，因此注定要遗忘一些，厄里亚却没有她的烦恼，那些漫画节在他脑中无比清晰，就像刚刚看过一遍似的。

当然，为了防止陷命运的悖论，他没敢看过任何一本‘命运之主’的漫画，看其他刊时也小心地避开了这一分。照庄园主人的说法，既然当年自己分去一个伽勒来专门这事，那他此刻还是不要越俎代庖为好。

反正剩那些漫画的信息量也足够大了。

所以欧米伽觉厄里亚看穿了他，其实某意义上并没有错——厄里亚的确清楚地知他遭遇过什么，只不过他对欧米伽说的话的确没什么嘲讽的意思……就让欧米伽信命运之主不会说话吧，反正是事实。

这会坐在庄园里，厄里亚将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一一说明，然后坦白说：“将这几个国度合到一起的人是我，但这是个意外，是我当时不得已而为之。等我离开这里以后，哥谭市与艾尔王国就会回归自己的世界。”

得到他的保证以后，所有人都放松了不少。不得不说，厄里亚的人类面孔比冥灯有亲和力得多，没过多久，卡尔王主动坐到他边说：“埃斯波西托先生，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厄里亚有不愿。

但他看了两对方鼻梁上神似克拉克·肯特的镜，还是合上了手里那本用于校正记忆的英文字典，冷淡地问：“什么问题？”

卡尔王压低声音问：“您……为什么要关注超人？”

厄里亚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问题。他略带惊异地环顾周围，反问他：“是谁让你来问，殿？”

“别用敬语，你叫我卡尔吧。”年轻人有腼腆地笑了一，回答说，“是我自己想问的。您帮了艾尔王国很大的忙，为我们避免了一场残酷的战争，无论您觉得这件事有多不值一提，我们都要向您表示谢。然而这段时间以来我总在思索一件事，您就当我是自作多吧……您帮助艾尔王国，是否因为我是卡尔·艾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