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2/2)

他正襟危坐，板着脸严肃地说：“没必要开这玩笑。”

厄里亚：“……”

‘领主超人’弯腰，捡起一枚掉落在地上的‘国王’棋，摆到厄里亚前方：“我记不清了，还是说‘我’邀请你，但你拒绝了？”

“……”

还是必须是卡尔·艾尔？

厄里亚觉得超人的演技可比恶差多了。

……

领主超人时期的命运之主尚未分离人，所以领主前期叫祂‘命运’，后期叫祂‘厄里亚’，超人受到‘自’记忆影响，也接受了这个设定，一时不察，被反将了一军。

可是！

意识到这之后，超人被气乐了。他一边忍不住想笑，一边脆把棋盘竖起来往两人后一摆。这面棋盘的边缘有一米多，立正以后结结实实堵在墙角，像一扇黑白格的门。

态度问题。

“……你过去总是拒绝‘我’。”他摸摸，沉思着说，“我和你聊天，讲笑话，问你接来命运会怎样变化，而你对我说过的最多的一个字是‘不’。”

没有的话就又回到最开始，是不是只要是超人就可以？

于是又能衍生：是不是只要是超人就可以？

显然，了不起的‘命运’正试图混淆概念，蒙混过关。

厄里亚心说我哪知！

然后他抱起手臂背靠着棋盘，对厄里亚说：“我开始怀疑你对领主超人念念不忘了。你是从我的举动中看来我继承了他的记忆吗？难说他有什么我没有的小动作？”

穿黑白制服的超人一站起，声音不自觉地昂起来，“愤怒蒙蔽了‘我’的睛，我说我仇恨你，但实际上呢？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意识到，得知‘命运’有形是反抗者这一生中最幸运的事，因为无论他们什么选择，最后都能将结局归咎于你，而不是自己。”

“那是个假象！”

过了一会，厄里亚主动开说：“为了避免混，我提议我们不要再谈论平行宇宙的话题了。”

和卡尔·艾尔得一样但不是超人行不行？

“你觉得还有哪里不够还原？”

超人却真的认真回忆起来了。半晌，他用超级速度跑去，眨功夫给自己的制服换了个黑白两，大摇大摆地坐回原来的位置，了一时间调整表，接着泰然自若地问：

可是恶又没有ooc，它着超人的脸对你说‘我你’欸，你理智如钢铁，反手了恶一刀，超人对你的果断大加赞赏之余把本来要更一步的想法打散得一二净。

他拿起前方的国王棋，脆合着说：“所以你仇恨命运。”

他渐渐回过味来了——不命运之主怎么分，分成多少，别人又如何看待，祂的本质都不会发生变化。可是‘超人’这个概念不一样，理论上每一个平行宇宙的个都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这是个攻略向rpg游戏，厄里亚在亲说‘领主超人’单词的时候就已经寄了。

“等等，不对。”

“为什么？”

近几天，厄里亚与超人的相方式恰好维持在不上不的阶段。

厄里亚明明始终持他和‘冥灯’是同一个人的！

“我没有。”‘领主超人’矢否认。

如若厄里亚撒谎，对超人说自己面对恶没有丝毫动摇，倒不失为一选择。

厄里亚：“……”

“我没有。”超人学着后期领主超人那样神淡淡地说，“这是在验证平行宇宙同位之间的异同，‘我们’以前也应该在这里过棋，你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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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现实要比游戏选项灵活，厄里亚压没有回答超人的问题，反问说：“你为什么要将我和领主超人记忆中的‘命运’混为一谈？”

“你有。”厄里亚把玩着象棋，低声说，“我见过一个平行宇宙的蝙蝠侠，他让我‘怜悯’他，这不是一句祈求，而是指责。命运之主的存在展现着注定发生的悲剧，任何敢于反抗命运的人，仇恨祂都理所当然。”

对超人的制服颜有要求的吗？

休息室里陷漫的寂静。

他要坦地承认面对恶时他有那么一刻犹豫了，岂不是会陷‘你到底喜的是脸、还是面孔的灵魂’这个千古难题么？

超人：“？？？”

……

他本不记得和领主超人相的细节！

再加上恶伪装的甚至不是这个宇宙的超人。

现在超人好不容易将思维扭过来了，听到厄里亚的问话后猛然震了一震，差产生自己正在尝试同时和两个人谈恋的错觉，把本来要说的话给忘了。

这个卡尔·艾尔是否一定要有个份是克拉克·肯特？

有的话那每个蓝的超人都可以咯？

超人说，“平行宇宙里有很多个我，但只有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