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3)

住了，你是你爹的女儿，这个家里凭谁敢轻看了去，都是这般场。”

“小蝶是我院里的人！我教不了也还有父亲母亲，小蝶和方妈妈可是母亲院里指过来的，什么时候得到姨娘你越俎代庖了！”

她声音得很，似在告诉戚玫，也像是在警告戚玦。

戚卓夫妇二人坐于主位，涉事的方妈妈，小蝶，青枝三个人跪作一排。

此此景教得顾新眉血气上涌：“闹什么闹！这家里就没有一日安生的！”

霎时，方才还满面怒容的戚玫，此刻一汪泪说来就来，毫无征兆，她抹着泪，声音也变得糯无比，她可怜着：“爹爹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玫儿和阿娘不知要被人欺负成什么模样了！”

见此形，戚玦又急又气，她双手垂在边攥着拳，竟对慧姨娘呛声起来。

戚玫闻言，心领神会地，那双圆溜溜的睛斜斜瞪着戚玦，微微抬了抬，隐隐带着几分挑衅。

小姑娘小跑着往梅院的大门去，却在垂门和戚卓正面碰上了，一同来的还有满脸怨气的顾新眉。

戚卓没看到两个女儿扭打的场景，松了气，摸了摸戚玫完好的脑袋。

慧姨娘顺势缩了缩肩膀，显得更可怜了些：“那声音都传到妾院里了，有没有……夫人一问便知。”

慧姨娘敢如此嚣张，自是因为有戚卓的偏，作为戚卓的妾，桐院的日无比风光，仅居顾新眉母几人之而已。

作为妾的女儿，戚玫即便是庶女也一样受尽疼。

戚玦有些心虚地低，她搓捻着衣摆，犹豫了片刻，似颇为不服：“小蝶是说了不中听的话……可是父亲，小蝶都是为了我！父亲母亲能否不要重罚她们？”

戚玫与慧姨娘母女连心，没等慧姨娘发话，便也哼了声，兴致就要通风报信去。

梅院正屋。

戚玫斜斜顾新眉，神于瞪戚玦一般无二，转而又埋哭得更加投：“爹爹！受委屈的人分明是阿娘，你怎么不问问她？”

顾新眉见逮着机会敲打慧姨娘，兴奋得难自抑，连对戚玦都恨都暂时搁置了。

还没等戚玦开

戚卓抬着弱柳扶风歪着的慧姨娘，顿生怜惜：“慧儿？”

她最近也是命犯太岁，几天来了这鬼地方两次！回回来回回受气！

看着一地人，以及此时此刻圈通红，委屈得哽咽不止的戚玦，戚卓问：“环儿，这是怎么回事？”

“为了你？”戚卓眉心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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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听这两个贱是顾新眉院里的人，慧姨娘的眉目微微一转，竟冷声一笑。

戚卓环视一周，目光又落在戚玦上：“环儿你说，小蝶是不是真的说了什么有辱慧姨娘的话了？”

慧姨娘底有一瞬间绷：这死丫哪来的胆这么和她说话？当自己是正娘肚里来的嫡女么？一个外室生的竟敢在她这充小！

一声怒喝，让满院的人登时愣住，打人的仆妇也停了手。

顾新眉这辈最烦这两母女的作样，顿时怒上心：“又作这一是吧？多少年了，一遇到事便卖痴卖，矫饰貌！没脸的东西！”

慧姨娘也不愧是戚玫的亲娘，一双目噙着泪：“将军，妾……妾自跟了将军便没有一刻后悔，可不想今日竟要受个人编排！妾想着，这方妈妈和小蝶毕竟是夫人的人，五姑娘年纪小不好也是有的，可妾哪里能看着她们辱了将军和六姑娘的名声！”

……

戚玦恶人先告状：“父亲，不过是小蝶和慧姨娘边的青枝拌嘴，原是人间的磕磕碰碰，慧姨娘竟将人打成这个模样，小蝶一个姑娘家，脸被打坏了可怎么是好？”

她忙不迭：“人都到别人院里去了？是嫌你院里那些人不够你规矩的么？今日若不罚你，只怕他日要把家牌拱手送你才够你逞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