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你有脸我都没脸说!”
戚卓理亏,被说得哑无言。
顾新眉冷哼一声,警告:“若是这门婚事
什么差池,我第一个打死那小贱人!你自己带回来的人自己
束好,省得一天到晚自己躲起来
慈父,到
来那小贱人只记恨我一个!”
……
戚玦还没来得及见到被新指派过来的厉妈妈,就又被扭送了祠堂。
和她一起的,还有戚玉珩,只不过西偏厅被火烧了,还未修缮完毕,她被关在了东偏厅,而戚玉珩被关在了正厅。
在此,还能听到戚玉珩凄厉的求饶声。
戚玦老老实实跪在蒲团上,却见顾新眉边的大丫
紫英捧了笔墨上来:“五姑娘,禁足期间,也别耽误了罚抄。”
这罚抄,指的自然是那五十遍《女诫》。
“除此之外,还有大姑娘罚你的女红,以及柳先生布置的三十张字,姑娘也莫要忘了。”
果真还是逃不掉啊……
戚玦回到戚家后也跟着妹几个读书,只是她十指奇拙,挽弓执剑不在话
,可偏偏字极丑,丑到柳先生都不忍卒视的地步,女红就更是一言难尽。
可饶是她又写又绣,也赶不上受罚的速度,她的课业似会的母
,越
越多,
孙孙无穷尽也……
“是……”
戚玦讷讷,十分不甘愿地应了声。
听到回答,紫英这才心满意足地关门离开。
……
这件厢房没有书桌,戚玦只能半跪在蒲团上,整个人靠在香案上写,捱着腰酸背痛的难受劲,她一直抄到了夜。
罚抄于她而言已如家常便饭,这不算什么,只是要抄《女诫》实在是太痛苦了,什么“不必辩利辞也,不必颜
丽也”,她不仅缺妇德,还缺德,抄这
东西简直折磨心智。
灯油燃尽后,悄然灭了两盏,光线渐暗,她的字迹也随之愈发扭曲。
戚玦起,打算添些灯油,再把灯都
亮了。
她着肩膀,走到香案旁的橱柜前翻找灯油。
忽地,戚玦眸中一动,一双疲惫的的睛霎时清明。
她觉到一
不易察觉的气息,这个厢房里除了她,还有别人!
上一次在这间厢房吃了大亏,让她对这里的风草动都格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