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3)

靖王妃轻叹，摇了摇：“阿可知白萱萱？”

只见靖王妃拉着顾新眉的手摇了摇：“羡慕阿有那样一双好儿女，又同丈夫举案齐眉。”

二人收敛心绪，又恢复了平日的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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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爷待你可似待先妃那般？”顾新眉顿时心急。

谈笑间，顾新眉捧起茶盏微微抿了一杯中尖茶，：“果然是好东西，也到底是盛京，不似我们这穷山恶的。”

郡主小猫一般地，咿咿呀呀去抓那上摇晃的珍珠，引得顾新眉和靖王妃直笑。

“你是说南安侯养女，盛京二才之一的白萱萱？”顾新眉回忆着：“是了……当年她本要嫁王爷的，只是后来被齐国威帝瞧上，指名要她和亲，彼时先皇刚登基，社稷不稳，便也只能应允。”

靖王妃摇，苦笑：“也没怎么，王爷平日对我很是礼遇，相敬如宾，不过，也只是相敬如宾而已，成婚多年，王爷心中始终记挂着故人……说到底，我是王爷的继室，半路夫妻，意不过尔尔。”

“不关那孩的事，我虽为继母，但世对我十分敬重。”

宁婉娴盈盈一拜：“婉娴见过王妃，见过伯母，不知王妃在此，是婉娴叨扰了。”

她朝宁婉娴招了招手，示意她在边坐：“可是有什么事？”

虽仍是一素雅，但也比前些日明丽得多了，一白罗纱襦裙，透着淡淡的紫，衬得人清瘦间带着几分温婉清逸，便是靖王妃见了，也有几分移不开。

靖王妃宽：“他待我虽不似传闻冷酷，对满儿也算亲近，可他是个在原妻的棺材面前都能不掉一滴泪的人，我实在不觉得自己有本事能捂这副心……兴许这般，便已经很好了。”

见靖王妃面有愁容，顾新眉眉一皱，遣散了伺候的人，只留了妈妈和郡主的母。

顾新眉了小郡主的脸，调笑：“你便哄我开心吧，盛京那样好的地方，又有满儿承膝，风光无限地着王妃，羡慕我什么？成日里光是那些庶的就能将我气死。”

“无妨。”靖王妃淡淡。

顾新眉一愣：“妹妹说的故人，可是王爷的原李氏？”

宁婉娴神乖巧，又起，来不及阻拦，便恭恭敬敬

听闻此番，顾新眉也只能徒劳地劝了几句。

在宁婉娴面前，顾新眉显得格外和蔼，似是这般就能缓解她心中的愧意。

靖王妃摘簪，给了伺候郡主的妈妈。

顾新眉想宽她，可又不知从何，只能缄默。

靖王妃莞尔，又缓缓叹了气：“其实有时候，我还羡慕阿些。”

靖王妃续：“即便是王爷后来娶了南安侯的亲生女儿李氏，也依旧十分冷漠，连带着对先妃所的世也格外疏离……先妃辞世不到一年，父亲便为了攀附权势，要我把我嫁过去填房，当时我以为自己此生算是完了。”

正此时，有丫鬟来报，说是宁婉娴来了。

衔着珍珠，靖王妃每动一，那珍珠便跟着晃动起来，正是盛京时兴的灵动样式。

说话间，宁婉娴款款而来。

“怎么了这是？”顾新眉顿了顿：“可是和世有关？”

只见顾新眉眉一展：“这便是我同你说的那个丫，很是可心。”

靖王妃里不自觉了几分苦涩：“若是如此便也罢了，只是后来，齐威帝撕毁合约，两国战，白萱萱被齐国人架在战车上，用以威胁王爷，她便自戕于阵前……此番意人尽皆知，有这样一个人在，王爷的心早就随着白萱萱一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