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节(2/3)

戚玦低着沉思片刻：“毒的是靖王，和南齐相互勾结的也是靖王。”

却见裴熠无悲无喜，只：“他的罪孽已经够死千百万次了，不差这一桩，是时候了结他了。”

“什么？”戚玦的手指蜷起：“想来也是我那日面圣急于为玉珩脱罪，便将此事告知裴臻，竟被他们提前察觉……如此一来，要除掉靖王和姜家，只怕又要多费功夫。”

“正是。”戚玦笃定。

“阿玦以为，这件事也是他？”裴熠只在她边坐，淡淡。

“那你说说，这个叫小蝶

戚玦礼毕，：“为官，已是天臣，她的生死，臣女以为应当有个代。”

看着他们二人这般毫无顾忌地密谋，戚瑶先是讶异，而后回神，：“你们要杀靖王？”

裴臻倒也不避讳，直言：“话是这么说，不过她的死涉及齐国太，朕不想为了此事而破坏好不容易达成的盟约，这条合约能保证两国至少十年的和平，孰轻孰重，你应该知。”

“阿玦。”裴熠忽：“之前我们一直在调查姜昱贿赂吏之事，如果可以找到证据，就能坐实姜家是裴晖的人，一旦皇上置了姜家，梁国境，他基本上就算是孤立无援了。”

戚玦当日就去面见了裴臻。

“你的意思是，宛贵嫔也参与了鄢玄瑞的计划？”

戚玦：“鄢玄瑞一时动不得，他若死了，又给了齐国一个兵的理由。但至于靖王，裴臻早有忌惮之心，如今裴臻迟迟不动手，不过是担心靖王和他的同党们会趁机脆反了，同时，皇上也少一个诛杀靖王的罪名。”

见裴臻不语，戚玦默了默，：“臣女近日擒获了一位戚家旧，名唤小蝶，她受人指使参与了此事，而指使者，正是宛贵嫔。”

“不用四亲自动手，更不用四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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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熠面沉重了几分：“这些日我一直让人盯着，可就在今日，藏锋来报，说他们这几日把证据全都销毁了。”

“我……我不晓得，只知是个男！”小蝶不堪折磨，磕着告饶：“姑娘你放了婢吧！好歹婢服侍过您一场！婢不敢了！”

戚玦知他是想宽她，和裴熠对视一，她把手抵在颌：“我还得再去面一次圣。”

戚玦没有搭理她，只瞥了，绿尘当即一掌劈了小蝶。

“怎么，想让朕给戚玉瑄报仇？”

“未必就是从你那里走漏去的。”裴熠：“便是他们自己想把事净也未必。”

离开前，戚玦吩咐：“绿尘，让人看好这里，别让小蝶跑了，先留活的。”

……

裴熠：“他去了，只是一直留在行，不曾山。”

戚玦底一片冷飒，她微微一笑：“他该死，不光是他，还有宁婉娴和鄢玄瑞，这些全都要一个个清算。”

转而问小蝶的时候，戚玦的声音又冷森了来：“你既没见过那人，声音总该听见了？”

面对戚玦的到来，他并不意外。

“嗯，怎么了吗？”

“是，我怀疑他。”戚玦侧目看着他。

戚瑶拧着眉，冷呵一声：“宁婉娴好说，找个机会我都能亲手剁她的脑袋，剩两个……大不了我也提刀上去砍了，左不过是我这条命不要了！”

戚玦却：“臣女自当不敢让陛为难，只不过，之死并非鄢玄瑞一人所为，臣女对他无可奈何，但却不想放过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