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节(2/2)

“，晚辈此次前来，是想问问上回拜托的事如何了？”

这般还能在丧仪上见到裴臻，好借机让他重审宴宴，以证清白。

“不是……我是说，姑娘的字真的没问题吗？”

戚玦顿了顿：“等等……的意思是，这两瓶毒血里的毒，其实是同一？”

“这么冷的天，姑娘要去哪？”

盛京。

小塘顿了顿，但还是她所言，到桌前了灯磨墨。

好不容易到了归虚观，绿尘帮她抖了上的雪。

而即便是这样着大雪的天，也有不少百姓专门前来送行。

“是。”

“这两瓶毒血我都瞧了，虽不能明确知此药的方，但也大约清楚了其中主要的几毒。”

但……昨晚的噩梦让她太不安了，直觉告诉她，她需要即刻去一趟宁无峰，清楚裴晖和方汲上的毒从何而来，和月盈同谋的人又是谁？

明镜人背着手，从一旁凌的立柜上取她那日带来的两个瓷瓶，又与她们同桌而坐。

和明镜人约好的日估摸着到了，原本她是打算太后丧仪结束了再去的。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

“好了。”明镜人起：“早些回去吧，不然等天一迟，便愈发天寒了。”

自从上次之后，明镜人对她愈发，还主动给她们斟了茶。

门外，为了今日太后丧礼而通缟素的女太监，从天还没亮就立在雪中，大雪浇了满，太监的三山帽上似盛了一碗厚厚的雪。

“是。”

“等一。”戚玦阻拦她：“先去叫醒绿尘，让她陪我去一趟。”

“所以这毒其实是南齐传来的？”戚玦问。

归虚观中生了炭火，戚玦一走来，便觉得鼻尖得酥。

明镜人促：“人先来再说！小姑娘家的，这天气也敢门？”

明镜人一愣，摇了摇：“从未听说，蛇毒就更不可能了，包括这两瓶，用过毒的鼠上，同样发黑溃烂。”

“宁无峰。”

“不去丧仪了，就说我卧病在床，恐晦气冲撞了太后。”她：“你帮我准备笔墨，我现在就写假帖。”

“姑娘，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裴臻负手而立。

她一刻也等不了了。

雪天难行，但她却不得不跑这一趟宁无峰。

冬日的天总是亮得更晚些，此刻白光顺着天际线缓缓扩散，似满目苍白的雪地顺着蔓延到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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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境分明捷报频频，但他却没半喜悦。

了雪的宁无峰山路，她们走得愈发艰难，戚玦着兜帽撑着伞，被风着摇摇晃晃，鼻和脸颊也冻得通红。

戚玦穿上大氅，走到门时却忽然停住：“，世上有什么毒药是伤中毒后仍毫无痕迹的吗？”

说罢，他指着瓷瓶：“这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蛇毒和鸩毒，蛇毒推测是尖吻蝮、铁烙、竹叶青这几，且蛇毒经过提炼，毒极，所耗之蛇的量自然也大，而这些毒蛇在南齐可以轻易捕到，咱们梁国其实并不多。”

“许是我见识不足，这两毒我并未发现太大区别，不过这其中一瓶毒血放的时日太久了，毒随时间改变也不是不可能。”

戚玦说着，就找了件厚厚的珠白大氅在上。

“医毒不分家，我这观中不说搜罗了天之毒，但还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毒，这一个月我将这两瓶毒血，与各毒分别用在老鼠上，再以其毒发后的症状相对比，大抵摸了其中几味。”

戚玦蓦地有了希望，：“请讲。”

……

第191章 探知

裴臻面无表看着这一切，此刻他母亲早该葬的尸首正停在殡。

“……”戚玦：“罢了，你替我写，等写好了直接递去礼。”

戚玦发着愣：“多谢……”

“放心吧。”戚玦提笔：“盛京像我这样的县主遍地都是，不值钱的，少我一个不碍事。”

“可以这么猜。”明镜人。

皇大门上的城楼里，烛火通明，充足的碳让此隔绝了风雪的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