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继承大统?”
“如今是有南安侯李氏之后摄政,又有广汉侯辅政……唉,这世真是越来越
了,也不知
还有几日太平。”
“这日要不好过喽……”
……
“这么说,裴臻的确死了,盛京也的确被叛军控制了?”
位上,裴澈眉
微蹙,显得有些焦灼。
而裴熠仍发愣呆坐着……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越州的。
原本他只是带着裴澈的人前赴眉郡探查消息,但却在皇榜之上,看到了戚玦的死讯。
“五夫……你是说,我五
杀了皇帝,然后……死了?”
戚玉珩还没从顾新眉和戚玉瑄的死讯中缓过神来,又忽听闻此事,他无比崩溃。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如此?!是不是因为我和姜家结仇,姜家为了报复,才接连害死了她们?!我不能在此苟且偷生,大不了我和他们拼了!”
“她不会死……”
冷不丁地,裴熠的声音嘶哑着。他
底早已红了一片,一双
睛睖睁着,只死死盯着腕上的
命缕,而面
早已因为旧伤复发而愈发苍白。
他的掌抵着额,复又彷徨放开,握成拳的手颤抖不休,呼
重,如钝刀在
间拖行,晦涩得要将
咙划
血。
他的呼颤了颤,笃定:“……阿玦不会死。”
他无意识地来回踱步,似乎在思索什么,然千万绪之
,他早已连
泪都无法自控,他却似浑然未察觉一般。
“……阿玦不可能杀裴臻,这件事一定有问题……姜浩参与反叛不用多说,李桀……李
桀要么是与姜浩分
抗礼,要么……就是姜浩的同党……”
一团麻!全都是一团
麻!
裴熠自嘲地笑了声:“李桀已然控制新帝,他怎可能无辜……”
只不过他仍侥幸想着,若是李桀没有背叛他们,那阿玦活着的几率也能大些……
得到死讯时,他绝望之去找了玄狐的人,玄狐的人却说,裴臻死在皇陵的时候,戚玦的确在其中,只是再之后便没有音信了……不止如此,戚玦失踪的那段时日,盛京那边的把控几乎到了毫无人
的地步,别说人传递消息了,便是一只信鸽都飞不
来。
过了这么久,如今再想找寻她的消息,无异于刻舟求剑。
于是他动用了玄狐令的最后一次机会:无论如何用尽手段,找到戚玦的消息。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要有一线可能他就不信戚玦会这般轻易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