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2)

何明说到这里时，微微勾起嘴角，似乎陷了非常好的回忆中。

李明月忽然想起那怪人的警告，大喊让众人撤离。

沈惟慕也没有为难他，先让他说说自己的况。

何明颔首咳嗽了一声，低声：“其实我从见她第一起，就对她一见钟了。”

余岁觉得不可思议：“你救了她，她却要求你娶她，你就乖乖听话，一脾气都没有？”

片刻后，李明月与明月楼众人逃到院中，大家不约而同仰去看明月楼的况。

“你倒是真大度啊。”余岁忍不住叹他过于痴，甚至有些蠢了。

何明十分慌张地辩解：“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啊。”

柜里有女人的衣裳，窗边放着妆奁，里面除了有一些首饰和胭脂粉外，有一对玉葫芦耳坠。

“永州人。”

……

沈惟慕循着李明月的记忆找到了凶手的藏之地，他特意带了余岁等人同来，院前先包围宅，以免凶手逃脱。

何明愣了，最终艰难地了。

房损毁成这样，没十天半个月不会修好。

再问何明对他娘了解多少，除了姓名别，何明几乎一问三不知，而且越问他的脸越难看。

“对，你见过他吗？”从观察男人的反应来看，余岁确定这男人肯定见过凶手。

余岁将画像举到男人面前，问他是否认识画像上的女。

他见到沈惟慕等人十分讶异：“诸位这是？”

死者曹民与魏琪刚好来自永州。

男人惊讶地睁大，不可置信地问：“她、她就是你们要搜寻的凶手？”

何明摇了摇，“娘那般漂亮，柔和，我娶了她是我三辈修来的福分。只要她能跟我好好过日就行，至于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不计较。”

男人垂眸，支支吾吾许久不作回答。

男人叫何明，京城本地人，是倒卖茶叶的商人，经常要两地跑，数月不在家。

“所以这画像上的凶手就是你娘？”

“还有我娘，我们刚成婚不久。”提到娘，男人目温柔，“大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家就这一间房，院也不大，里里外外一就能看到，哪儿可能会藏凶犯？”

当时她受了伤，倒在后巷里，我救了她回家。她醒后便问我愿不愿意娶她。她说得对，我碰过她的，还跟她共过一夜，理当对她负责。”

“你放心，你若真是无辜的，在我们排查完你上的嫌疑之后，自然会放你来。要不了多久，一两天的时间吧。”

“她原来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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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画师来，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何明是何员外家的庶，原本在何府生活，何员外死后，嫡母容不庶，便把他和其余几名庶都打发了。他便一个人谋生活，在族兄的帮助起了茶叶生意。

“大理寺办案，缉拿凶犯。”沈惟慕质问，“你家中还有何人？”

余岁等人屋搜查一番后，又扫视了一圈院，的确没见到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王小白描述凶手的时候，曾说过那女带了一对玉葫芦耳坠。

楼被劈开了，层损毁严重，瓦片碎了一地。幸亏雷劈中的地方是明月楼楼的镇楼石，不然楼被劈着了火更麻烦。

“因着我总是远行，归期不定，这两年一直单着，没有合适的姑娘看上我，直到我半月前遇到了娘。

何明窘迫不已，“她说她从未嫁过人，但新婚之夜她并未落红。”

“她去忘林寺上香了，要三日后才能回来。我本该陪她一起去上香求，都怪我得了风寒，不便赶路。”男人歉疚地自责。

沈惟慕查看柜中衣服的绣纹，有一刚好绣着荷，针法与两名死者钱袋上的并蹄莲一致。

月华巷，东边第三座宅，竹门。

咔！咔！咔……是楼板碎裂的声音。

沈惟慕再问：“你娘是初婚还是再嫁？”

“你与凶犯是夫妻，便也有很大的嫌疑，需要暂押你到大理寺受审。”

屋里亮着光，显然有人在。沈惟慕带人闯宅后，就听见屋里传来男的咳嗽声。接着，屋门打开，一名穿着白中衣的男人走了来。

“你娘呢？”

“你没和她计较？”

李明月烦躁地用拳锤了一墙，总觉得今天的事儿荒诞又诡异。刚才那个年轻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预料到明月楼会被雷劈？为何不惜舍了两张银票也要把消息通知她？

男说罢便大家随便屋搜查。

上。

男人形消瘦，无血，眉极淡，睛一直没打采地半睁着，看起来病容憔悴，不是很有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