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2/3)

“这什么？柳娘新创的小心？”

尉迟枫叹：“这凶徒行事倒是谨慎，但我还是不解，为何三颗糖里只有两颗有毒。如果她不能保证她想杀的那两个人一定吃到糖，何不在三颗糖里都毒？她如此心谋划地去行凶，当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才对。”

“这确实奇怪，但还有一更奇怪。凶徒若早就打算好了杀完人就逃，为何要与何明成亲？在客栈住半个月不就成了？还会省去了与另一人周旋的麻烦。”

一则

尉迟枫恍然大悟地拍了桌，目光落在喝过药后正陷沉睡的何明上。

沈惟慕。

沈惟慕神儿冷来，目光似有实质地要切断白开霁的手。幸亏尉迟枫及发言，转移了沈惟慕的注意力。

是故意撒谎骗何明，人早就逃到别的地方去了。”

白开霁皱眉思了片刻后，终于悟了。

“他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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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还没审完？”

“唔，脆脆的，有香味，芝麻也香！”白开霁毫不客气地抓了一大把来吃。

“啊？他是凶手？”白开霁顺着尉迟枫的目光看向何明，挠了挠，他是不是听错了？凶手怎么可能是何明？

沈惟慕在白开霁边坐来，打开一袋油纸包，从里面拿一块芝麻小脆饼来吃。

何明因为生病一直在家，如果凶手着玉葫芦耳坠离家，一直不曾回来过，为何晚间时候玉葫芦耳坠又现在家中？

宋祁韫、尉迟枫、白开霁：“……”

王小白说过，凶手在唆使他给曹民等人送糖的时候，耳朵着玉葫芦耳坠，当时时间接近中午，而在何明却在供说他娘一早就赶往忘林寺了。

要么是何明撒谎，他妻在午后曾回来过。要么何明本人就是凶手，他男扮女装行凶，他回家后就卸掉了女装扮。

白开霁只沮丧一瞬，就靠问宋祁韫问题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难是缺钱住不起客栈？又或者真心喜上何明了？”尉迟枫问。

白开霁端详耳坠片刻，肯定：“凶手有钱！这耳坠成很好，足够她在京城的客栈住一个月了。”

这时，宋祁韫将一对玉葫芦耳坠亮给他们瞧，问他们可明白没有。

“倒也多亏了你，竟如此迅速地查到凶徒所在。这事儿换别人来，还真没你这么利索。”

“我只负责缉凶，审问犯人的事不归我，更不能耽误我吃饭。”沈惟慕说完，就继续啃起了芝麻小脆饼。

白开霁突然嘿嘿笑着恭维起沈惟慕，然后他就伸手，要再抓一把芝麻小脆饼。沈惟慕立即将油纸包挪开，不然白开霁够到。

“你们如何一就断定何明是凶手了？求解惑。”

人一旦离京了，即便他们有画像，也很难再抓到人。

白开霁瞪圆，原来全场人中又是他最笨。

“那你昨晚抓到凶手之后，为何不审啊？害得我们一大早在这推敲半天，琢磨他到底是不是凶手。”

“对啊！”余岁应和，“她也不是什么名人，谁都不认识她，住客栈省事儿，她为何要多此一举嫁给何明？”

如何确定何明属于后一况？

“沈兄弟是不是早就知何明是凶手，才把他抓回大理寺？”正常况，若非凶案嫌疑犯，证人在录完供之后就可以回家了。

吃完一顿丰盛的早饭后，沈惟慕才迈着闲散的步来到大理寺。

沈惟慕，请白开霁品尝。

白开霁刚了解完案，接着尉迟枫的话继续分析。

宋祁韫再晃了晃手里的玉葫芦玉坠，让白开霁再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