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19节(2/3)

“怎么？”京纾语调凉薄，“在我面前演腻味了，要换观众了？还是说这场戏从一开始就不止我一个观众。”

“我在同你说话。”京纾说，“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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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篱山说：“您听错了。”

若是以前，徐篱山必定要恬不知耻地说一句“殿担心我呀”，可这会儿他只是平静地说：“世份尊

片晌，京纾开打破屋中的安静，“前天夜里，云絮寻短见……”膝盖上的衣料被猛地攥，他顿了顿，“被拦了。”

索帮着你一起演戏。”

“碰见就一起坐会儿罢了。”徐篱山搞不懂京纾的意思，觉得还是先摆正态度为好，“平白惹得殿误会，草民的错。”

“……”京纾蹙眉，默了片刻才说，“郁玦为人如何，众人皆知。徐篱山，可别玩火自焚。”

“虽是实话，但听着像怪气。”京纾评价。

今日一见，似乎果真如此。

第24章 劝告

徐篱山抿嘴，鼻翼翕动，撑着又看向他，说：“草民听殿的。”

“郁玦几次邀你门游玩、吃酒，还送了你几匣好玉。”说到玉，京纾锐地发现徐篱山偷偷看向自己的左手，那一很快，里的黯然也仿佛他的错觉。他今日没旧扳指，也没徐篱山送的那枚，拇指光溜着，此时被徐篱山这一瞧得轻轻蜷了。

“草民的命都握在殿手中，遑论婚事？至于中意谁，”徐篱山哽了一，眶微，迅速撇向一边，“……草民没有中意的，只是不想耽误谁，若有不要真心人只要天恩的姑娘，草民也可与她相敬如宾。”

徐篱山很会泪，但以往十成都是假的，此时倒与这虚弱苍白的脸、恹恹无力的神态合衬一副真可怜。京纾了一，不冷不地看着这副自忍耐的拧姿态，“你是在同我，”他不知该怎么形容，思索了一会儿才摸索一个词来，“怄气？”

徐篱山一愣，像是听到了什么锥心之言，那两把密的睫颤了颤，随即垂，连同他的目光一起遮住，故作平常似的，“……草民没有中意的。”

京纾说：“你近来和郁玦走得很近。”

“草民不敢邀功。”徐篱山说，“小厮护清澧也是于草民与五殿平日一起玩的谊，至于二殿那里，若殿忌讳草民动这心思，草民认罚便是。”

徐篱山说：“草民愚笨，不懂殿在说什么。”

“婚事不急，你再好好想想。”

京纾瞧着这双止不住泪的睛，又想起那个冬至夜，“鸟”飞回来传话，说徐六公跑王府不远后，坐在巷里吐了半天，吐完后对着墙边的老树又打又骂，满的什么你无你冷酷你无理取闹，我终究是错付了之类的胡话，回去后是闷在屋里好几天没来，整日郁郁寡，抱酒痛饮，后来更是对郁玦直言“不喜了”，任凭小黄香投怀送抱。

京纾不置可否，“这连小五也要记你一恩了。”

他不懂徐篱山在发什么疯，倒是莫莺很有见解，说这是被伤了心，一步就要和旧人断绝缘，勿复相思，往后见面就只有疏离客气，然后寻个新。

“殿仁慈。此前是草民轻狂，三番两次在殿面前说错错，这些时日草民日日反省，当真知错了，往后也……再不敢了。”徐篱山结动，有气无力地说，“云絮如何才能回安平城，草民斗胆请问殿。”

京纾说：“这都同你计较的话，你早该投胎了。”

徐篱山猛地松一气，也是，云絮既然落在京纾手里，那生死就不由得她自己说了算。他立收回手，垂说：“草民一时心慌才失了礼数，多有冒犯，殿恕罪。”

京纾说：“你的婚事，不到我主。”

徐篱山眨抑制泪，哑声说：“殿这话真是折煞草民了，草民没理、没缘由也没资格跟您怄气。”

徐篱山忍惊慌，冷静：“……殿实在太看他了，区区小厮，他没那脑。”

“连陛都要赏你，我若罚你，显得不合时宜了。”京纾挲指腹的，觉到徐篱山抖了一，混迹丛的浪也如此？他稍顿，转而说，“陛要想为你赐婚，不知你中意哪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