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23节(2/3)

徐篱山快步走亭中，京纾说：“同样是逛楼，在兰京和在安平城却有不一样的逛法，里的人多了睛和耳朵，图钱图人还可能图你的命，你在这里，可难得找到云絮那样的知心人。”

两人闲聊一路，到了别鹤台，一幕瀑布，三两展翅仙鹤，从瀑布两侧的桥上走过，潺潺，彩灯飞绕，瀑布前的宽台上摆满踩碰，乐人端坐其中。两侧廊上坐席依次摆列，坐百官及家眷；中间往上三十层白玉阶，每隔三层的两侧平台上各摆一桌席位，坐公侯伯爵府；倒数第二座台上左侧坐席较多，摆满了各卉，坐后诸人，右侧则只摆了五张坐席，坐肃王及诸皇。再往上，龙座居临，左右无邻。

俄顷，近卫走到亭前，后跟着徐篱山。

徐篱山迈步过去，“大哥。”

“说不疼是假的，但时时刻刻疼，我也就习惯了，当不疼一样。”徐篱山说。

“也怕。”京珉说，“二十年里不知过多少次，仍旧怕。”

您这个“果然”从何说起？

“既然是互相换，就不必多番谢了，至于之事，”京纾稍顿，“是陛的。”

*

徐篱山摇，“不怕。”

路上，褚和问：“伤势如何了？”

徐篱山离开肃王府，坐车往云光北门去，一路闭目养神，直到前传来人声，门到了。

褚和应了一声，朝周围的人颔首，“诸位，我们便先行一步。”

柳垂停车，地推开车门，徐篱山车，看见前车龙，珠光宝气。众人显然震惊于他的现，目光汇聚，褚和在不远朝他招手，月白常服，金相玉映，站在人群中也不显浮躁，偏有遗世独立的气质。

褚和只当他在家顽被文定侯训了，没有多想，也没多问。

褚和失笑，说：“是不是该夸你一句‘息’？”

徐篱山轻笑，说：“那也是殿替草民取消赐婚一事的缘故。”

徐篱山怔忪一瞬，说：“表哥也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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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珉失笑，“很多人第一次来都怕，怕耸的屋檐，怕冷的墙，怕人谨小慎微的脚步声，怕这墙里的一切。”

徐篱山臭不要脸地说：“夸吧夸吧，我就听别人夸我。”

“一回，怕么？”京珉问。

“嗯。”京纾说，“去吧。”

他边人无数，只有这个云絮能相伴在侧，还一伴多年，自然谊不同。

文定侯府和宁侯府的坐席都在玉阶左侧且挨着，徐篱山等褚和落座，才转走几步在自己的坐席落座。

那一抹绿穿过梅园，肩平、步稳，俊秀，尘少年郎。京纾目光幽，说：“云絮果真是他的知心人。”

满园金梅，偏他一树青绿，神清骨秀。京纾波微潋，说：“今夜，可有备礼？”

京纾不置可否，过了片刻才说：“过来。”

“备了。”徐篱山说，“还未谢过殿成全。”

“哎呀放心，我的嘴已经受过教训了，最近可乖可老实了。”

文定侯正坐在边和上一层的明恩公聊天，徐篱山转，正想看看褚和在什么，突然前一黑，被人挡住了视线。

褚和懒得理他，说：“陛寿宴非同一般的地方，今晚，你的嘴最好只饭菜，不别的。”

徐篱山微愣，“多谢殿，草民记住了。”

“不是教训。”京纾说，“提个醒罢了。”

“殿金安。”徐篱山上前行礼，“谢殿恩德。”

“先行告辞。”徐篱山跟着见礼，转和褚和一起往别鹤台去。

此时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碟和酒盏，菜单只上了一只福寿纹锅和装有香菜葱蒜等的碟，汤沸，辣香扑鼻，徐篱山咽了咽，提壶倒酒先安抚一咕咕咕的肚。

徐篱山说：“殿教训的是。”

“草民告退。”徐篱山后退三步，转离开。

京珉玉冠锦袍，真真是面如冠玉，徐篱山起恭敬地见礼，被京珉伸手虚扶了一把。

站在他后的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