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27节(2/3)

柳垂说：“我也不知。”

“那现在呢，影要杀你吗？要吧，”徐篱山自顾自地说，“你这和贴脸开大有什么区别……不是，当时回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想办法易个容呢？”

京纾琢磨棋局，“有什么事是你得而我不得的？”

“如果不是我，柳垂会在安平城待一辈……我要对他负责。”徐篱山说，“殿关了柳垂，时刻控，来日若我为殿成了事，求殿恩赏，把他还给我。届时我带他走，绝不踏安平城一步。”

徐篱山手心一颤，成了手心的那颗棋，任由京纾拨。

柳垂说：“让我老实。”

“我知，你是太心急了，所以才急匆匆地跑回来和我谈条件。”京纾松开手指，任凭徐篱山颤着手摔落棋，发“啪嗒”一声重响。他微微一笑，“可你也知，这有多可笑。”

“你要向京纾投诚，正好可以用我。”柳垂说，“你来杀我，自断臂膀，向京纾证明你只听他命令行事的傀儡，绝无私心。”

“哦？”京纾语气淡淡，“什么说法？”

“你他妈给我闭嘴！”徐篱山一把掀翻小几，起推开车门去，快步走侧门，守门侍卫没有阻拦。他一路疾行到主院，被正在廊扫地的辛年拦。

“不必。”柳垂说，“影要杀我，谁也拦不住，还有三天，你赶想想有什么我能为你的。”

书房里的京纾一开，徐篱山便撞开扫把跑了去。京纾正在小榻上棋，见他气息凌，连靴都忘了脱，便说：“这么稀罕你那官牌？”

“太后。”徐篱山拱手，语气很轻，“我……愿为殿杀之。”

“所以，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能有带着柳垂走的那一天？”京纾说，“在我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有这本事么？”

“我的官牌还在书房。”徐篱山说。

徐篱山也后知后觉地被自己逗笑起来，“能博殿一笑，也不枉我白跑一趟，先行告退。”

见柳垂，徐篱山不禁叹了气，“这事当年的京纾都没有追究，你说他是仁慈呢，还是无畏呢？”

他说罢转要走，却听京纾问：“如今，你又要去求谁？”

“我总归是要死的，你——”

徐篱山扯，笑容难看，“池塘中的那些鱼看着都的，想来殿不待它们。”

徐篱山语气冷漠，“我绝不会这么。”

“如果你是跟着随便一个商小公回来，京纾不一定要杀你，可你偏偏跟着的是我。京纾本就对我诸多怀疑，自然不愿我手中有利。”徐篱山说。

一层安全保障，当年影私放柳垂，无异于为“影”暴人前埋祸患。此外，柳垂是寒惊亲手培养的皇家暗卫，便是死了也绝对不能为他人所用。

京纾用指尖了棋，过了几息才说：“徐篱山，此时你可后悔？回了兰京，你受制，再无自由。”

“先前我说无则刚，你还劝我，如今我也劝你。”京纾抬瞧他，“徐篱山，你看似没心没肝，可拨开鳞片一瞧全是肋。你胆大妄为地把自己送我的池中，哪怕翻大一都得小心翼翼看我的脸。”

“你与它们不同，又相同。不同的是你比他们不听话，相同的是……”京纾抬指，徐篱山便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棋，放在掌心。他用手指摁着那棋，抬看着徐篱山，“你和它们一样，都在池塘里。”

徐篱山调整呼，走过去，说：“殿，我把柳垂给您。”

“放。”徐篱山面无表，“我看起来很傻吗？”

“让他来。”

徐篱山鼻翼翕动，“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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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怎么办？”徐篱山撑着看他，“影怎么说的？”

“……让我三天自尽。”

徐篱山说：“殿……”

“没用。”柳垂无奈，“瞒不过影。”

“影大人还蛮好说话的嘞，你违背承诺还连累他，他也肯再让你多活三天。”徐篱山抚掌，“不愧是一个战壕里拼杀来的好基友。你明知回来是死路一条还要跟我回来，说起来我是不是该动一啊。”

徐篱山没有回，语气平静，“能救柳垂的只有殿，既然殿不允，那我自然不用再去求旁人，白搭。柳垂坏了规矩，是自己找死，但殿想杀他，大可以无声无息地一早就动手，我知，您是想诛我的心，但我自作自受，认了。殿说我有肋，此话不假，殿觉得杀了柳垂可以让我无依无靠，锥心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