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考评名列。”
“……”徐篱山微笑,“是我攀了呢。”
京纾说:“金昭卫擢选不易,你若想尽快要个官职,我替你重新选官署。”
“我可不需要你给我开后门。”徐篱山得意地说,“刘主簿可喜我了,他之前说等咱们文书院的副主簿今年退了,他就要栽培我。”
徐篱山看着不着调,又玩,但在
理公事时却严谨认真,再加一笔令人赏心悦目的好字,刘主簿的确很喜
他,还同其余三属的副使都提过。京纾也有所耳闻,说:“那要年尾去了,师酒阑手
现在就还有个主簿的位置,同文书院的副主簿地位相当。”
徐篱山当即拒绝,“我不要去刑台,天天往狱里面跑,看那些血淋淋的,影响我饭的胃
。”
京纾便说:“罢了,随你。”
徐篱山喝了粥,
珠
一咕噜,“诶,之前陛
说让我去博文馆,我那会儿选了金昭卫,现在可以反悔吗?”
京纾拿着勺的手一顿,掀起
,把疑问句说成了笃定的语气,“你想
。”
京纾少有明显动怒的时候,但他掀起、不轻不重地飞个
刀
也足以震慑旁人了。徐篱山比一般人多了些
息,没有反应
“
跪地——哐哐磕
——疯狂求饶”这三步走的动作,却也缩了缩脖
,语气跟着弱了三分,“我就问问。”
“你想去别的衙门,我们可以商量,想,我不会
。”京纾说。
徐篱山:“哦。”
京纾看着他,“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在想:‘行,你不帮我,我就去找别的路’?”
真会读心呢,徐篱山卖乖一笑,说:“没有诶。”
“你现在隶属金昭卫,我不首肯,哪条路都走不通。”不过他们现在关系到底不同了,这么说是否太严厉了些?京纾寻思到这里,稍微放轻了语气,“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太后太近。”
“我知。”徐篱山小小反驳,“可十二不是跟着我吗?”
“太后要对你什么,十二能护你,你要对太后
什么,十二能拦你么?”京纾稍顿,“毕竟你本就不老实,疯起来更是没边儿。”
这话徐篱山无法反驳,哼哼着没再说话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用了早膳,京纾漱了,整理穿着先行走了——委屈肃王殿
这样的主儿大白日都得翻墙。
徐篱山捧着茶盏坐着,目光落在院中的池塘上空,像是在走神。柳垂从屋来,搬着小圆凳坐在门边,说:“肃王不想让你打太后的主意。”
“太后到底是陛的养母,擅自动不得,天底
能动她、敢动她的就只有陛
和京纾,可这两位都暂且不会动她。”徐篱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