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2/2)

因为，当那寿命仿佛没有尽、也大到无法被人杀死的氪星人，在24小时里接连对祂说“我你。”；

“……”

厄里亚再难以忍受。

“带我走吧，厄里亚。”

‘命运’沉默着，照例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哪怕‘超人’叫了祂随为自己取的一个人类名字。这名字迄今为止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祂注视着‘超人’度过了几十年光，却没有等到他迎来自己的结局。

“我不想继续了。”

旁观着年轻时的战友、后半生的死敌被葬以后，‘超人’又一次转询问‘命运’。

以及，“你应该在我动手之前杀死我，厄里亚，算我求你。”；

恶瞳孔一缩，看到书页最上方写到：

他轻轻地对着虚空祈求，

克拉克看到的最后一幅场景，是‘超人’习惯地转过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边空无一人。

只是这一回，既没有人替正义领主来肯定这句话，也没有人在他边大声或小声地说，‘你疯了，超人’。

【拉维奇再也忍受不了地球上无休止的无聊日了。】

他放提灯，拿了真正的命运之书，随手翻开一页摆在恶前，用膝盖抵着它的命令：“读！把这一页上的容全都读来！如果不会念，我来教你。”

旁边有人在窃窃私语：“看，他在对着空气讲话……我早说过，领主超人很久以前就疯了。”】

他站在原地愣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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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去半也无少年时期的迷惘与青年时期的怒火，那无不摧的钢铁之躯里面似乎只剩疲惫。

这三句话不相的话时，命运之主毫无征兆地离开了这个宇宙，一句解释也未留。

“厄里亚……”‘康纳’的睛里浮现了一层虚幻的光，“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别伤害我……”

**

“……”

“我这辈只对莱克斯·卢瑟过死手，但现在我有时恨不得能杀了你，命运。”；

‘超人’与祂对视半晌，说：“我有时克制不住地想要去恨你，哪怕你是我的朋友，还陪伴了我这么久。对不起，厄里亚。”

然后才缓慢地重复说：“……错的是别人。”

厄里亚单膝跪地，一手拎着提灯，另一只手凶狠地扼住了恶拉维奇的咽。他把它掼在地上，令它动弹不得，用源自命运之书的恐惧力量牢牢包裹住对方。

看恶用着康纳的脸窒息的神，连睛颜都恢复成明亮的蓝，厄里亚却没有松开手，一字一顿地问：“你，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