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2/2)

“我很难听不见。”克拉克的语气稍微缓和了, 降落在蝙蝠帮首领对面，“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超人, 但我的能力与他毫无区别，你站在街上对厄里亚讲话，又不是待在铅房里，我怎么会听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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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 你和他得一模一样，连卷……我是说发型都毫无区别，你只是没穿制服，但你也有超级速度和超级力量。他们说你去了北极，对吗？你拾起一把连吊车都难以移动的型钥匙，就像吃饭喝般简单，我敢说就算我朝你开枪，弹也会被你的肤挡。这么多年……过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第二个人——第二生能像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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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克打断了对方语速越来越快且逐渐变得语无次的话：“暂停一，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想对我说你的名字？”克拉克轻松地说，“其实这没什么值得隐瞒的，我可以告诉你我叫什么。我有个氪星名字，是……”

[好了，严肃的事说完了。

另一边，克拉克飞到了蝙蝠帮首领面前，友好地问：

“很兴认识你，我是阿纳托利·谢尔盖维奇。”

它看了半晌, 撬开罐喝了一大。碳酸饮料的气泡在腔里炸开, 他靠着冰箱坐, 将信纸摊开在膝盖上，继续往读。

“继向我的同伴提不实指控以后，你又要拿什么事来烦我们？”

假如你不记得了，我来帮你回想一：它隐藏在森林，离最近的城市有九十公里，开车赶过去需要一个小时。当年全校只有十二个学生，其中七个男孩，五个女孩，包旁边两个小镇中全的适龄儿童。我完全于逃避工作、想要和你在一块消磨时间的目的，跑去当了一天老师，工作容是教导同学们如何分辨老虎与其他猛兽在林地里留的痕迹。

“……好极了，我们已经完成了正常的第一步。”克拉克镇定地继续，“接来请你说明，你到底想问我什么问题？你费尽心思联系我，将我叫过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蝙蝠帮首领没有辩解, 表微僵。片刻后, 他了脸颊，突兀地问：“你真的不是那个超人？”

蝙蝠帮首领凝固在原地没有回答。

克拉克疑惑的表。

“你说得对。抱歉。”

“卡尔·艾尔。”蝙蝠帮首领说，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卡尔，艾尔。我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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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来要讲讲最近发生的一些还算有意思的事，你记得你跟我曾经去过的一间位于新西伯利亚州的郊区小学校吗？

蝙蝠帮首领面尴尬：“什么？我，呃，哎呀, 你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