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2)

栗落一愣，遂松了手。

“明明自己也是男人……”栗落上前一步，一手拽起清濑的衣领，“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清扫完门的一小块地，清濑提起桶，在栗落面前站定，“作为跟你同期过来的人我奉劝一句，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信的生。”

碟里正是刚才供奉神明的红豆糕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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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望月代用手指比划了一个三角形。

栗落在去年隐退后，望月置屋的舞加艺总共不过5人，比起全盛时期，这个数字实在是萧条。

神龛的瓶换，供奉上三角形红豆糕饼，清濑走上二楼。

望月代正跪坐在台喝煎茶，鹅黄的暗纹和服熨帖整齐，发髻竖得一丝不苟。

望月代已经把转了回去，明明整个人沐浴在光，背影看着却甚是落寞。

清濑正在换和服，听到这句轻飘飘的话不由地转朝着台望去。

望月代拿起叉切糕饼的一角，送中，“吃上一本堂和果店的‘无月’才算到了初夏，唉，栗落那孩以前最喜这糕了……”

“汐音哥哥总是笨手笨脚的。”

这么说起来，自己到望月置屋已经第十个年了。

清扫，“我不懂修习了那么多年上就能成为艺的人为什么会在男人言巧语跟着就跑了，我也不懂在上失败后为什么你还能厚着脸回到这里。”

清濑盯着和服上一小朵一小朵的浪纹案，脑海中一个影突兀地浮现，他一晃神，手一拂衣，还在加中的熨斗从台边缘落，直往榻榻米上砸去，他赶往后退了好几步，直退到了台，一个影从纸门后蹿了来，一手捞起熨斗的手柄，拯救了原本就被损坏得坑坑洼洼的榻榻米。

“妈妈，你坐在这里看戏也太过分了！”清濑一手指向领，“我最喜的和服都被皱了！”

“哪个……”

“是啊，包括我在。”清濑被她晃得脖疼，但还是一丝微笑，“不过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暴脾气，这样好，至少栗落还是我认识的栗落。”

礼仪不能少，清濑俯，向她鞠了一个标准的躬，转走屋，移上大门，把栗落的影隔绝在外。

清濑让自己不要多在意，把换的和服平铺在熨斗架上。

“拿来了。”清濑无奈地看着她，从后伸手，把一只素烧蓝纹瓷碟放到她面前的托盘里。

“可惜了，落的不会再回到枝。”望月代双手撑地，把微微转了些过来，温婉的微笑浮脸上的皱纹，“那个拿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