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3)

他手指快速拨琴弦，琴声时而和缓，时而激昂亢，似在故意卖。

“那张呢？”

她虽不懂，但却也知来买琴若说不懂，言老板一定会欺她是个外行，定会狮大开，狠狠宰上一把，

见买琴的年轻姑娘在看自己，以为她看中了他手里的琴，言观觉得有机会促成这桩生意，“姑娘觉得这张琴如何？这琴名叫焦叶，是本店最好的一张琴，但凡通音律之人，只要听了此琴的琴音，定会称赞不绝，姑娘你听！”

男轻抬，面鄙夷，“恭喜姑娘，终于挑中了本店最便宜的琴，价值三百五十两。”

于是，她走上前去，学着方才言老板的模样，手指去碰面前那把雕刻了梅的琴。

“我就要这张琴，这是三百五十两银。”薛雁气了，心气也顺了，便准备付了钱，抱着琴离开

薛雁的确不懂音律，也不懂琴，若是让她挑珠宝首饰，古董玉，凭着她这双见过无数珍宝的睛，自然能估价值几何。在她看来，琴不过是一块木，几所制的琴弦，却要三千两的天价。

薛雁笑：“不及玉面潘郎之万一。”

薛雁脸一红，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竟将心里话说了来，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低声问：“还有其他客人在啊？”

“这张琴五百两。”

一张琴而已，竟然要三十两银，这琴既不能用来饱腹，又不能生银，竟卖得如此之贵。

“商。”薛雁不禁脱而，那张看似平平无奇，且看上去有些年代久远的琴，竟然要价三千两银，“如此价，你怎么不去抢。”

，故得此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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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言观看穿她不懂琴后更不懂弹琴后，薛雁再也装不去了，她手指的那张琴上刻着红梅，琴呈现暗红，尾端缀有的青苏，倒是比这屋里的任何一张琴都要好看。

言观曾外游历，登望远之时，曾听过谢玉卿弹奏一曲，见他风度翩翩，举止优雅，大为欣赏，便有意效仿，听到薛雁提及谢玉卿，顿时双目放光，期待，急切问：“如何？”

可前这人也着一白衣，但却生得阔鼻大耳，小而细，和俊实在不沾边，而那刻意效仿的举动更是故意作，只会让人觉得他是在东施效颦。

薛雁福行礼，“彼此，彼此。”

“你……这位姑娘伶牙俐齿，好生厉害！”

薛雁回过神来，也觉得盯着人家看实在无礼，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不知这琴要多少银？”

“确实很贵！”霍钰对旁的辛荣说。不过他倒是觉得这姑娘甚是直有趣，不禁笑声来。

薛雁眉一皱，脱而，“竟要三十两。”

“不能！”言观指向门首悬挂着的一张木牌，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姑娘识字吗？”

“六百两。”

薛雁忍不住想笑。

原来，霍钰得知那南珠面到了薛家女的手中，又听说她来了琴行为武德候之挑选礼，便想来会会这薛家女。

这间琴行并不在临街的位置，她方才门，见除了言老板之外，也并不见旁人，方才传来的男笑声，应是这室雅间还有客人。

这时从里间传来一阵男的笑声。

男竖起了三手指。

言观大笑，“姑娘，弹琴不是比谁力气大，更不是比谁更有蛮力。”

薛雁面大囧，可却也不想输了气势，更知言老板此举定是因为方才她脱而的那句“商”而心存报复，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回怼，“言老板这手字，可谓是惊天动地，神鬼难辨。比起那位玉面潘郎……”

“姑娘其实并不懂音律吧？更不懂琴，对吗？”言观挑眉打探面前的少女。

都太贵了！薛雁随手指着角落里的那张琴，“那张倒是更好看。”

“铮”地一声响，那刺耳难听声音将薛雁吓了一大，她故作镇定：“这张琴还不错。”

言观却：“非也，非也，这张琴要三千两银。”

那字是狂草，薛雁勉辨认那上面写的是“谢绝还价”四个大字。

言观听到薛雁那句脱骂的“商”，笑容瞬间僵在嘴角，往室门首看了一，笑眯眯地拢袖，对薛雁行礼作揖，“这把焦叶古琴实属罕见，音极，它就值三千两。”

“最便宜的都要三百五十两。这也太贵了吧！老板能便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