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独自一人练舞更加自在。人一多,就容易产生各矛盾,就像之前的……
就像之前的谁来着?这里不是从来就只有他自己吗?
八个人,在封闭的列车上忽然消失,这个想法太过离奇,属惶恐地低
,“只是猜测,也许有些购票人一开始就没有上车。”
席漠俞从一个开始,一
地往
推,虽然结果很离奇,但并不违背逻辑。
柏霖很满意现在的状态。
“你是说,他们从一开始就失踪了。所以消失的不止七人,而是十五人?”
这几天他越发忙碌,除了基础的舞蹈外,还增添了声乐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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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舞室依旧很空,这么久了仍旧没有其他人填补来。
柏霖晃了晃脑袋,甩掉脑里各
奇怪的想法。
这一切的猜测,都起始于售票记录中的二十三人。它如此突兀,如此格格不,就像是上帝创世时遗留
来的一个小bug。
“忍着恐惧接近柏霖,哪怕自己随时会消失,不过
于两个原因。”席漠俞轻抚着
上的围巾,心绪因此变得平静,缓缓说
:“他们想要夺取柏霖的能力。或者他们不得不阻止柏霖使用能力。”
俞没有反对,这才开了。
因为没有注意到,所以被忽略至今。
但他们没有直接接柏霖,可能是因为柏霖太过危险,也可能是因为破局的关键
不在柏霖
上,而是在某个与柏霖有关的人
上。
……………………
他愣了一。
“为什么不问问那些外来者。”席漠俞一脸冷漠。
柏霖抹了把额上的汗。
席言的办公室很好找,晚上还亮着灯的那间便是。
“我调查过外来人最开始现时周围所有的监控,发现他们都是在同一天,乘坐同一班列车到达本市的。售票系统里有他们的购票记录。但奇怪的是,系统显示购票人为二十三人,
车的却只有十五个。”
“所以他们惧怕的不是柏霖,而是柏霖让人消失的能力。”
席言办公室的灯依旧亮着,他又怎么能停。
不是越光,席言,还是其他人,都是他们选中的目标。
他正一步一步走在人生圆满的路上,那些缺憾,那些遗恨,都随着他越发地靠近席言而慢慢消失。
他似乎是忘记了什么,好像是一件他想要忘掉的事。
可他不觉得辛苦。
“从始至终,他们都对其他人的失踪表现得漠不关心,或许他们早就知,接近柏霖的代价就是消失。”
席漠俞望着圃,目光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