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2/2)

城市的标志建筑是唤醒这个梦的闹铃。她回到这个让她又又恨的城市，便要继续她又又恨的生活。

莫安安痛，她不想给敖衡看，因为她没有那么天真——一旦给敖衡看了，很有可能就要，而她现在疲力尽，清心寡，最不想的事就是，尽很有可能敖衡一撩拨她又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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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敖衡语气淡定：“个就不疼了。”

她说到一半突然卡了壳，今天属于她与敖衡，不想提夏，只是话赶话顺嘴带来了。莫安安正飞速思考该说什么把话题绕过去，敖衡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继续说去：“跟他怎么了？”

莫安安大骇，脏话差飚来。民间把猝死叫“上风”，她一直觉得这叫法好笑，可就依她现在的疲劳程度，再跟敖衡床单搞不好真要和这个词亲密连连看了。她把被捂到，都打结了：“你，你禽兽吧？”

敖衡检视了一遍她的肤，见各都白净净的，忍笑：“这么严重啊？”

莫安安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到了肚里。

“那以后可以多尝试些外运动。”敖衡说，“我们一起。”

这位在莫安安脑海闪现了一秒，便被她本人给毙了：“全疼。”

“他以前经常和朋友一起爬那没有开发的野山，我跟着去过一回，结果爬到一半了一跤，脚给扭了，连累他朋友也没有玩尽兴……后来，类似活动就不再去凑闹了。”

“今天才第一天认识我？”敖衡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地认领了这一荣誉称号，又在她耳朵边亲了亲，恢复正经：“逗你的，累了就睡。”他说，“明天如果还不舒服去医院看看。”

一起回到敖衡住，他们都累了，洗完澡在同一张床，熄灯睡觉。敖衡奇安分，只在莫安安光洁的脖上咬了一，颇为遗憾地为这一天了总结陈词：“最后也还是没把你教会。”

莫安安看了一敖衡的表，突然意识到自己没必要遮掩，敖衡并不需要她对存在的过往避而不谈。

敖衡眯起睛，笑了笑：“是很漂亮。”

莫安安迟疑片刻，摇摇：“……我运动神经很差，对力和技术要求稍微的活动都不来，以前跟夏衍……”

敖衡很平静地听完，说：“没开发过的山很不安全，经常事。”他扭跟莫安安对视一，“我们不去这地方就好。”

“可不是嘛。”莫安安闭着说。

“哪里疼？”敖衡打开台灯，追问，“让我看看。”

仿佛距离也因此变得密不可分。

黑暗中有很好闻的香气在空中浮动着，把他们包裹在一起，莫安安分辨了一会儿，这香味像是来自敖衡，又像是来自于她自己。后来她想起，这是敖衡家里洗发香波的气味。他们现在都是这样的味，淡淡的浮木香，同同源。

莫安安故意皱着眉指指，夸大伤势：“这儿，腰疼；这儿，大疼；还有背，也好疼……”

“我在想……”莫安安伸另一只手，在空中顺着山峦的起伏画了一条波浪线，“这山的廓很像一条龙的脊背，很漂亮。”

敖衡第二天有工作，莫安安和维希约了聚会，晚上便没有留宿雪场，等太将要山，他们换了衣服准备原路返回。一路说说笑笑，叁个小时的车程好像也没有很漫，等回到市区，莫安安忽然觉这个午就像一个的、惬意的梦。

“也是平时待在城里待久了，”莫安安说，“天天对着电脑，所以偶尔能看一看这样的景觉特别开心，很解压。”

玩的时候防护很到位，莫安安上没有摔什么明显淤伤痕迹，但痛的确存在，她的像被人踩过似的，又酸又难受。

然而这一次，梦的余温比预想更。

他指的是从坡一路顺畅到底，莫安安得磕磕绊绊的，一截要分叁四次才能完。但她本人一不认为这很可惜。她伸两指，从敖衡赤的上臂到手背：“说我运动神经不好你还不信，这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我上都摔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