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同岛一命(2/3)

「李晏。」姬颯忽然想到一件事：「你有个频是吗？舆论这回事，你知怎么营造吗？」

姬颯没有否认，喝了一酸梅汤，缓了气问：「你一直都这么开心的吗？」

李晏挤眉装可怜，但姬颯一脸苦大仇，依然是表错。

李晏引颈以待着姬颯，一见到她现在门，兴冲冲跑来：「终于见到你啦！过年也不知你有没有空，我和我都想谢谢你，不知你喝不喝酒，所以买了这个。」他指着自己座位上一个着小橘的盆景，有不好意思：「过年嘛，取个吉利，小橘树，黄金一样对不对？还有，这顿饭我请，你随便。」

李晏忙着买了冰镇酸梅汤，笑：「你一定没来过，哪有吃这么大的，也不等凉。」

小橘树装在大红的小盆里，的确很好看，姬颯过谢，就被拖着到u字型檯上选了一堆小菜，在位上地瓜稀饭吃。

姬颯抿嘴摇，李晏呵呵笑：「大雄，我朋友，他常说我说话油腻，哈哈哈，你和他表好像。欸，没有啦，我也会不开心呀，像说科目被当啦、不到女朋友啦、被鬼抓啦、拜不到师啦...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姬颯脑海里飘过一缕绪：「等等！草央说她和泰山府君有约定不造杀业，而且她自称自己遵守承诺。这土翻的事，「上还不知」，会不会是泰山府君还不知？」

「总而言之，你这么看得起我，我很动啦，但我那些废片喔，真的没什么人看，舆论这事我也说不来是怎样来的，更不知怎样带节奏。之前小妹妹走丢的事，我是有想过一集神仔带风向，不过后来，唉不提也罢。」李晏想起红衣小女孩就哆嗦。

「我会去吃年夜饭。」姬颯拍了拍何太太的手背：「在院舍是吗？」

一顿饭的时间，李晏充分说明清楚：没度量的频带不动风向，更不好作舆论这么层次的东西。

「那就在那之前，吃好玩好睡好，咦，好像就是我现在过的日欸。」李晏笑：「呀，但看到大雄和加佳秀恩，如果要末日，那我不想单狗一辈。」

「我饿了，这个时候有什么地方可以吃东西？」姬颯其实已经饿过了，但此时她才认同能吃是福，谁知可以吃到什么时候呢？

「女侠！你终于回我电话了，我还在想你是不是嫌我烦。」李晏满腹委屈。

「手机快没电了，见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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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是预警呢？比如告诉大家

「初一吗？好，那我现在就开始想办法，我们别洩气，天无绝人之路，不是吗？呀对了！阿颯力，你明晚...」

予她用。」

「你手机怎么老是没电？说真的，我送你...」李晏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掛掉了。

「如果是很快就是世界末日呢？」姬颯并不想告诉他可能会发生的灾难，但她还是忍不住问。

姬颯离开何家时，已是晚上九多了，手机只剩10%的电，她一就瞄见最后的未接来电是李晏，鬼使神差地，她用这最后的电力回电给他。

姬颯看着他对大难临无知无觉的喜悦，心里又苦又酸，急送一粥到嘴里，被得脸皱在一起。

刘雷说过舆论自御者言论，而她也算是个门舆师，人言可畏，是不是也能成为她少的可怜的筹码之一？

何太太：「有这个可能。我人微言轻，但日积月累也有相熟的差鬼使能为我引荐，总能把话带给泰山府君。只是若非被传召，要与他们联络恐怕要费时间。」

何太太：「对，没事常相见，明天你早到，五可以吗？帮忙准备。」

「还好你约今天，明天除夕就都休息了。」李晏兴采烈。

李晏一面用公筷夹笋给姬颯，一面笑嘻嘻说：「哪有，你不理我时我就不开心。」

「草央没有明确说剩几天，但她说要我初一回去找她。地震与地煞之间的关係我也不知，她既然要蹲守候地煞，那就代表地煞和促成地震可能有关？」

宵营业的清粥小菜，台北所剩无几，李晏选的是牌最响亮的一家，满室光亮，一列引人慾的荤素小菜u字型排开，姬颯第一次来这样的餐厅，被面前的丰收场面衝击了一。

「好吃吗？」李晏有傻气地问。

李晏自告奋勇陪她吃饭，两人商讨两句后决定约去吃清粥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