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宇宙从蛋壳开始 第185节(2/3)

她话锋一转，“但是，你的计划注定无法成功。”

至于命运是什么？

祂很快辨认来，这是教皇本被毁之前的画面。

祂静默片刻，却是笑了起来

她伸尾针在主脑上扎了一，注毒素，为祂呈现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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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个虚无又哲学的问题了。

令如律抱手说：“嗯哼。如果成功的话，那确实是个好计谋。”

祂似乎还有遗憾，“如果你真的成为游戏里主角的格，那我的计划就成功了。”

“在彻底把你送走之前，我还想让你知一件事。”

“是吗？”芬格斯之母也淡淡地收束了这个话。即便失败即将死的关，祂语气也毫无起伏。

但她所呈现的不是“幻想”，而是真实发生过的画面——

现在回来看，每个“男主”都和她的心境变化或者帝国重要事件相关联。

虫王给祂看，是想要让祂畏惧吗？可是祂并没有这绪。

“最后一个问题。”令如律站起说，“为什么你觉得让我们被那个世界扰后，你就能胜利？”

令如律懒得多说，“就像你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会想要自由行走于大地之上。”

“妈妈。”

说，“而你又因为这个设计重关注了她们，何尝不算是扰命运呢？”

“过去千万年的结果已经证明，从外覆灭你们太过困难。”

想想看吧，一个像《星与》女主角那样的王，会给帝国带来多大的灾难。

她说的是……

为什么令如律没有被影响？为什么陆一开始被影响了，后来却又挣脱了？为什么令妄行最后也倒向了帝国？祂始终没有想通。

芬格斯之母好奇地注视着，祂的视角浮空，俯瞰着自己的孩。

令如律看了看圆环之，忽而古怪地笑了笑，有不怀好意：

“你不明白智慧族的和向往，不明白‘格’。”

可没有一个母亲会认错，那就是孩在呼唤自己。

她嘴开合，发了几个音节。

若将因果倒置其实更合理些：重要事件里的人，当然更容易对她的命运造成扰动。

芬格斯之母视界中的画面晃了晃，看到了一片坍塌中的窟。

那破碎的声音被石遮盖，微弱得无法分辨，也听不清是“mom”还是“mama”。

可是，却有一奇怪的东西随着毒素蔓延到了祂的肢里，仿佛菌丝覆盖奔不息。

令如律其实心里知答案，但还是好奇芬格斯之母这个“无域外生”的看法。

令如律接受了祂的说法。

芬格斯之母，“我研究之后认为，从颠覆你们的文明才是更快的路径。而若想颠覆你们的文明，就要让虫族的大脑、也就是王虫成为弱的依附者。”

芬格斯之母愣了一，短暂的画面消失了。

就好像千万年前，红叶在蜂首王面前喊的那一声。

甚至都不需要像她那样，只需要“不够优秀”，帝国也会落芬格斯的陷阱里。

芬格斯之母纯粹地疑惑：“为什么？”

教皇的脑袋落在地，看向了的圆环，穿越过时间，刚好与祂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