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2/2)

“嗯。”她不敢多言，只是生生地答应，“那就好。”

沉寒舟愣了一会，随后温和地笑起来。

“是。”

两人慢慢往回家的路上走，到了十字路，沉寒舟却将她一把拉至商业街上，原本回家的路程直线就可到达，陆杳杳没有明白他为什么要绕路。

沉寒舟没有多说一句，他的睛直勾勾地盯着橱窗的各式珠宝，陆杳杳被他拽的越走越快，最后直接挡在他前：

她红着，声音哽咽：

我一直很想去一所音乐学院行专业的训练。”她越说越没底气，“所以星途的决赛，我不打算参加了。”

“你到底在什么啊？”陆杳杳质问。

她抬起，沉寒舟的神平静而没有波澜。

他拉着陆杳杳走过一家又一家品店，时间太晚，所有的商店都关了门，陆杳杳不解：“寒舟哥哥，你是要买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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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杳拉住他的右手，取他在指的银戒，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其实这件事我纠结了很久。”她说，“我答应好寒舟哥哥不离开的，现在言了。”

“就这个？”

“我想买个戒指给你。”沉寒舟眶，陆杳杳在他的眸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他苦笑一声：

“我知。”陆杳杳纠结的那几句话不知该不该说，“我只是......想说一声对不起。”

他俯望她，笑：“自从杳杳恢复视力后，变得开朗了许多。”

“手给我。”

“杳杳的意思是，你想国学习吗？”

......

“说话。”

“当然可以了。”沉寒舟说，“你大了，有自己的理想，这很好啊。”

“现在找这个什么？”

“对不起？”

“嗯。”

“我当然可以时不时来看你。”

“这样的话，杳杳就永远属于我了。”

“你放心，你无论什么，我都会支持的。”

“你别。”沉寒舟扔她，自顾自往前走，陆杳杳气吁吁地跟在后面，看着就要追不上了，索大喊了一声：

......

“嘛这么张。”他双手背在后，故作轻松，“你是去国外上学，又不是去火星。”

“沉寒舟！”

她拼尽全力奔向他，沉寒舟的影被路灯拉得格外。

“你在找什么？”

“寒舟哥哥，这样呢？”

“戒指。”沉寒舟抬眸望向她，一字一句，“我在找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