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2)

秦翊沉默了一，开门见山地说了。

“哦，那你问她去啊，问我什么？”秦栎闭说着又抬手拍了拍后的宋扬，他的声音里多了一安抚的意味，“大扬，手别停。”

看他那样又是大合了嘴，严丝合，不打算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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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茉莉茶不是市面上常有的，都是茶农自己留来自己喝或者送朋友，不卖的。说贵也贵，说贱也贱。要是那一年的雨光都恰到好，就能得到多一，要是天公不作，秦栎就没得喝了，那段时间可别惹他，脾气能比现在臭两个档次。秦翊就记得宋扬好几次为着没跟老茶农要回茶叶来被臭骂。

“张莹跟我说，陈迹的死不是意外。”

但秦翊不打算放弃，九年前他曾经放弃了，今天这次就绝对要追查到底。

这句话像是一枚炸弹，投了平静的面。

“从你这问了，我就会回去问她。”秦翊这回表现了奇的耐心，他把椅往秦栎那儿移了移，“你不打算说，那我换个方式好了。”

喝完了茶，秦栎显然完全放松了来，看也不看就往旁边一歪，宋扬不言不语把肩膀往那边一凑。嗯，秦栎舒服得眯着哼了一声。

宋扬沉默地看了秦翊跟陈迹两人一会儿，很快又垂了睛，两只手合起来，用骨节一一给秦栎肩敲背。

秦翊看他这模样心里倒是松了气，秦栎看起来心还不错，他心不错的时候问他那些事，说不定有眉目。

一直还在介意秦翊以前喜的是谁的陈迹也回了神，他瞥了一脸一就沉来的秦栎和他后仿佛断了电的宋扬，竖起耳朵，凝神细听。

秦栎的眉动了动，睛还是没睁。

小白杨牌智能人沙发你值得拥有。

秦翊正在脑里构思怎么个问法比较不会戳中自己哥哥那浑埋了地雷的炸，没料到秦栎倒先掀了掀看他，随问了一句：“你什么来的？”

“陈迹没过门的老婆。”

于是小白杨沙发又变成了小白杨椅。

以前就是那样，秦翊追着他问，他跟没听见似的，一句不说，脸跟冻起来的冰川似的，波澜不惊，不秦翊好说歹说，破大骂，他就跟失聪一般岿然不动。

“谁也没借。”秦栎说了这么一句就闭了睛，拍了拍宋扬在他肩的手，“接着敲。”

秦翊问了一个他想问很多年的问题。

“哥，陈迹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张莹是谁？”

“敲背，敲背。”

秦栎不客气地指挥着小白杨沙发。

“那个时候，陈迹死的那个时候，你的车借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