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2)

“你不是能看见了吗？鼻还那么灵嘛？”女人没好气。

刑北川知，父亲和母亲一直不和，当决定不再理会这个说话总是怪气的女人，拿起书包上楼去了。

一句熟悉的声音传他耳朵里，“云港刑侦队李恒，我们还是为了那件案来的。”

“吃了，尚姨”，刑北川说。

刑北川睁开睛，转过去，看到一个醉醺醺的穿着红裙的窈窕女人，“哎哟，有人”，她似乎有些惊讶。

这两位警察几乎每隔个一两年就会过来一趟，为了十年前向日葵庄园里那桩案，他们一遍一遍地审问王燃，以期从她的证词里找什么把柄。

记忆伸展到更远，但那时候他实在太小了，只记得那一场近乎永远的分别，和被女人行带走的无力，再往前一些，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唯有那一片明黄的向日葵让他印象刻，只是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究竟是臆想，还是他真正的记忆。

九左右的时候，楼才响起了忙碌的脚步声，他侧耳听了一会，听到有陌生人的声音。

他们每次来，刑北川都在偷听他们的审问过程，所以他知，这两位刑警猜测，余晖有可能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王燃手上。如果王燃是怂恿余晖作案的凶手的话。

女人后跟来一个脸颊发福的妇人，妇人看到他说：“小北，刚回来么？饭在冰箱里，吃饭没有？”

躺在床上，看着的天板，他又想起了那一片明亮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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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灯光盯久了有些，刑北川闭着睛，坐在沙发上缓了缓神儿。

尚姨似乎有些难堪，指了指侧的女人，“这不是，夫人拉我去的，我没敢多喝。”

第二天周六，刑北川还是遵循了一个中生的作息习惯，早上五半就爬起来读书写作业。

女人说：“我在家，他能回来吗？”

“我不是责怪的意思”，刑北川说。

那位总是一脸严肃、姓的警官，认为案发时面对警方审问的王燃，态度实在太过烈，不像是目击证人该有的反应，而且她还没有不在场证明。而那位叫李恒的警官，觉得是王燃怂恿的余晖作案，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支撑。

刑北川推开卧室门，站在楼梯的拐角，看到了楼沙发上坐着的两个穿着警服的人。

“刑先生没回来，在公司加班。”

刑北川闻了闻味，“尚姨，你喝酒了。”

刑北川没理她，问：“爸爸呢？”

宽敞的房间里忽然回起凌的脚步声，是跟鞋踩在地板砖上的脆响，还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