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自己不要再想。
“您不打算给我一杯咖啡什么的吗?外面真的很冷。”他用蹩脚的法语说。
他没有对怀里的苏珊娜说,而是对着坐在对面的老人。老人不说话,冷着脸,镇定的坐在那。
这已经是苏珊娜带回来的第二个德国人了,还不算她早逝的德国丈夫,老人心里鄙夷。
“我去给你倒。”苏珊娜挣脱他的怀抱,起要离开。
他放了她去倒咖啡。
“只有人造咖啡,不好意思。”她将腾腾的咖啡摆在沙发前圆形的小茶几上。
威尔海姆脱了手,端起来斯文的喝了一
。
苏珊娜坐在沙发上,与他保持了一个人的距离。
“你又去找他了?”威尔海姆开门见山。
“什么?”
“在汽车里你们了什么?”威尔海姆收敛了笑容,平静的,沉甸甸的目光看着她。
“你在跟踪我?”
“那你误会我了,我从昨天到刚刚都在运输工作,然后杀人,运输,杀人,运输,杀人。”他重复“运输”和“杀人”这两个词的时候,还贱贱的摆了摆脑袋,
合他声调的韵律,“秘密警察在大力
控这片区域,所以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监视。”
“你未免也太多疑了,少校。”她尽量不去激怒这个男人,“我们只是普通的谈。”
“你一本正经的样很可
。”他伸手过去
了
她的脸,他的手指很细腻,然后温柔的说
,“你们又在
谈什么呢?”
问到关键了。
“我昨天发烧了,是他碰巧把我送到了医院里,我去是给他谢。”
“谢需要在车里?”他追问。
“少校先生,我知您每天很忙,可为什么要和我这样一个可怜寡妇过不去呢?您这是在浪费时间。”
“我很喜和你聊天,这并不算浪费时间。”他动了动双
挪了挪位置,和她靠近,然后将胳膊架在大
上,撑着脸庞目光
的望着她。
“您这是在钻角尖,我没什么能辩解的。”苏珊娜不明白他这么刨
问底的
神是从哪来的,又整天对她疑神疑鬼,话说回来,她又是他的谁,他这么
简直自作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