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晚了一步(3/3)

是被妖孽所染，留不得了。”

“死了也罢，死了这孽缘便了断了，省得再来祸害其他人呐！”

黎夜被书童扶着，还未门，便听得墙边一堆吃瓜群众，你一言来我一语，最后竟然声声说他老婆是“妖孽”，气得他当场一鲜血来，惊动了员外府里里外外的人。

“该死的，谁杀了我……”

要不是司命还隐一旁提醒，神君大大就要突噜嘴了。

他咬牙切齿，双通红，也不知是被烧的还是怒气上，“谁竟敢在我府门肆意伤人，这人还是咱们府中的人。如此被人当街打脸，这府里就没有个事的正事吗？”

“少爷息怒，这都是误会，那丫只是个使丫罢了。死了也便……嗷——”

家被一脚踹脸上，半晌没爬起来。

府中上人全惊傻了儿，在他们印象里，上城里私塾读书的公向来弱多病，却知书答礼，连脸都不曾与人红过，怎会突然发这么大脾气，就为了一个本没见过面的小丫。

黎夜可不了那么多了，在院中横冲直闯，终于在后院门，看到了正在收敛尸首的人。

一块破席里，只一缕黄丫丫的发。

妙妙……

“神君，还是莫要再看了。不如咱们去一个回……”司命不忍地移开了。

黎夜很固执，他冲上前扒开破席，周人都惊呼不迭，他一概不听不闻，只有这小小一副残躯。这满的伤痕，小脸都被打得面目全非，跟记忆里那张怯怯的笑脸，完全无法对应。可见在死前，她遭到了多少毒打和折磨，简直令人发指！

“混帐东西，我要他们千刀万剐，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吼完这一句，少爷血倒地，直接暴毙。

此后，地痞们因为气死了员外府的大少爷，全无好场。

……

回到司命君的舍中。

黎夜的愤怒半分未散，攥着司命嗷，“快，用你的命盘把我投到她边，我不能再看着她如此惨死去。”

“不可，司命这个法行不通。”静静大师打断。

“放！明明只要再快一步，再快一步我就能救她。”黎夜不甘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