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弑父(2/2)

妃站起后，只是向后退了两步，然后跪，向雍正行了一个大礼，面若无事的一句：“臣妾恭送陛升天。”

懿泽，她自幼便知，全族除了她的母亲丹，别的人毫无上心可言。她曾经觉得丹太古板、不懂得享受生活，现在想来，族人们醉生梦死的颓丧之态才让人不齿。

仙又轻轻一笑，了声：“跟我来。”

仙继续说：“梦神一族虽有潜旁人梦境的能力，可‘梦神’的官衔毕竟是天帝所赐。天帝允许你们占据勒得海一方，受享人间香火，你们已然‘君之禄’，却不能‘为君分忧’，那些兢兢业业的天神，看到你们这等清闲，心中该是何等不平？一旦抓住了罪状，恐怕将你们灭族的心思都有。”

仙：“自父神带领龙、凤、麟、四灵开天辟地，被众神尊为天地共主开始，不服气者，只有一位，便是后来的君。君创立族，与神族曾大战过无数次，每一次，双方都死伤惨重。父神不忍生灵涂炭，多次提息战，但又不敢把天地共主之位让给君，君也不愿退让，最后一致协定‘以棋代战’。这盘棋，一就了三百多万年，此棋，便是人间。”

“罪名固然成立，但刑罚未必不能减免。”仙说这句话，像是在安懿泽。

仙又说：“这盘棋开局以来，举步维艰，中途现过不少岔，几经改变规则，棋局越来越复杂，总也胜负难分。神族事总讲求正义，而族往往不择手段，神族几次几乎要输给族。父神将天地共主之位传于天帝后，天帝更是殚竭虑。为扭转棋局，先后有不少天神曾自愿投到棋盘中，甘为棋，凡在棋局中立功的，后来都得到了天帝的嘉奖。”

丹向前走了一步，走到雍正面前蹲，用一手指抬起雍正的：“原来，你对龙锡杖这么了解？我的母亲还真是傻，难怪你能够害死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

懿泽好奇的问：“他们在忙什么？”

接着，丹默念起了诀。懿泽观其形，像是龙城诀。

懿泽忙又请教：“那我要怎么投棋局？又怎么立功？”

仙欣的，笑答：“在天界，罪立功是常事，你是丹的女儿，当然可以替她立功。”

懿泽第一次知，人间的来历，原来是神族和族为了对弈创造来的棋盘，那么凡人，自然是神两族制造来的棋。

雍正的盯着妃，的盯着龙锡杖杖上的那颗绿珠，的期冀着自己获救的最后一丝生机。

雍正没有力气去解释什么，只是扯着妃的衣袖，嘴里不住着：“快……快……”

仙嫣然一笑，答：“梦神一族，只会坐吃等死，当甩手掌柜，因此天神们都看不起梦神。这些，你应该知吧？”

雍正息着，微微抬起，手指龙锡杖，撑着对妃说：“我们……我们现在是在梦里，你……你去拿那锡杖，不要让她转动那颗珠，不然梦境就会成真……”

懿泽似乎听懂了仙之意，是给自己指了一条明路，忙问：“如果我也投到棋盘中去一颗棋，也在棋局中立功，是不是就有机会抵过丹之罪？天帝是不是就能释放丹？”

妃看了一龙锡杖上的绿珠，又与丹对视了一，忽然面变得冷静起来，松开了雍正的胳膊。

“棋？”懿泽有些迷惑。

得知真相后，懿泽失落极了，呆呆的自言自语着：“丹没有被冤枉……也谈不上伸冤……她永远都要被关在天牢了……我该怎么办？”

“你……你……朕真是……”雍正绝望的摇，再也撑不起一气，一倒在地上。

仙答：“棋。”

然后，丹带着龙锡杖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懿泽有些迷糊，问：“什么意思？”

妃忙来扶雍正，战战兢兢。

念诀毕，龙锡杖上的绿珠随之转动了一圈，梦境成真，雍正永远的死去了。

懿泽想起族人们说过的话，便说：“族人们都说，连凡人都不会把梦当回事，梦神只是一个闲职，实在无事可。”

仙收起了法术，懿泽睁开了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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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摇了摇，笑：“世上从来没有闲职，只有被人成了闲职。你看，九重天上，上至天帝，至小仙，每一位都忙的不可开，毫无闲暇。”

这次，母庸质疑了，原来天旨上说的都是实，丹真的杀人了，而且所杀之人真的是其生父！

没说完，雍正的一只膝盖已经跪到了地上，说不话来。

不知不觉中，懿泽哭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