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2)

择在家里作画。这会儿想着要给盛斐如准备礼，家中平日里用着的“工”却是显得不足了。

顾无央大大方方地颔首：“是。”

顾无央思忖片刻，：“折扇。”折扇的扇面上宽窄，与平日里作画的纸幅不同，如何落笔需要提前构思。折扇扇面大多是以山、鸟或者诗文为题材，可她与盛斐如接时间不，并不知她喜哪类型。思来想去，还是以《洛神赋》为题，勾勒“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洛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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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准备送礼的时候，顾无央才开始犯难。她也没有去庄歌那里请教主意，而是回了老宅一趟，将他爸收集的各类金石后自己编成的拓本取了来。她也不再提去你家还是去我家这样的话了，而是将地定在了小区楼对街的茶馆。

顾无央对自己的要求极，一连废了五幅才算是满意。

顾无央的父亲顾询之是个远近闻名的收藏家，金石、书画、玉、古籍各方面都有所涉猎，他自己编成的拓本可是市面上独一份的。盛斐如见到消息后不免心动。

赵宣恍然大悟，她说这位怎么跑画室来了呢。“纨扇还是折扇？”

之也算是朋友，见一面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但是空手去的话也不大合适？盛斐如也不找徐丹荔当参谋了，省得又是没完没了的念叨。

赵宣了：“有的。”有时候送成扇，有时候用扇面，扇面画算是他们接比较多的一类型。只不过顾无央喜大幅的，平常很少在这方面。赵宣对上她的视线，试探问，“送礼？”

想到了字画，盛斐如忽地想起了一直放在屉里的一叠笺。大三的时候，课业并不繁忙，她有更多的时间去走街串巷。也是机缘巧合，认识了巷里一位会古法制作笺的老人家，跟她定制了二十张笺。当初搬家的时候连它一起带过来了，只不过好几年了，也就搬家的那刻了面，在她的手中，显然是“暴殄天”。

米、面、油刹那浮现在脑海，盛斐如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最近跟着领导去问的次数多了，连思路都像是被那些生活必需品给堵住了。要说她现在手最适合送礼的便是顾无央的字画了，但总不能拿着它去吧？

顾无央沉片刻，问：“还有扇面么？绢制的？”

顾无央到画室的时候门开着，楼上是作画室，而楼的展示着各样的画，对来往的游人免费开放。可就算如此，来这边看画的人也寥寥无几。偌大的展厅里清寂而又寥落。“学，您怎么过来了？”从楼梯上走来的是个二十的短发女人，叫作赵宣，是顾无央的学妹兼助理，平时也就她在打理着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