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约会2(3/3)

回忆被一阵冷风散，闻妄雪不禁瑟缩了一，将围巾裹得更了些。

她偏过望向旁的母亲，轻声问：“妈妈，我的名字里有个‘雪’字，是因为我生在冬天吗？”

闻夙渊看着女儿，神微微恍惚，片刻后才淡然答：“嗯，你生的那天，雪得很大。”

闻妄雪“哦”了一声，又忽然想起，好像再过一个月就是自己的生日了。其实她对生日并无特别，因为从未有人为她庆祝过。她对生日的概念，大多只来自于电视剧里那些闹的派对，或者学校同学偶尔带来分享的糕。

久而久之，她自己也渐渐淡忘了。只是偶尔在看到手机上那个月份时，会恍然想起：啊，自己又大了一岁。

所以这个念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便被她抛在脑后。

她又问了一些无关要的问题，比如母亲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比如公司最近是不是很忙。母亲都简洁作答，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去过南极洲？！”闻妄雪惊讶地睁大了睛。

闻夙渊微笑回应：“应该说，这世上大多数人类能够涉足的地方，我都曾踏足过。”

她顿了顿，又补充：“哦，对了，xx落信奉的xx神，原型其实是我。”

“……哈？”闻妄雪一时没反应过来。

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施展了一些特殊能力，恰巧被他们目睹，那些落族人便决将我奉为神明。

闻妄雪：……

她一时语，只能默默咬了甜。

其实她一直都知，母亲的世界很大。她去过那么多地方，见过那么多奇闻异事。而她的世界却一直很小很小，小到似乎只有母亲一个人。

那些母亲中随意提及的“很多年前”，都是与她无关的、她永远也追逐不上的漫岁月。

一阵莫名的失落与怅然再次涌上心，闻妄雪垂帘，忽然不想再说话了。

闻夙渊察觉到旁少女的突然沉默。她微微蹙眉，试图回想自己方才的言语……是她说错了什么吗？纯血并不太理解人类少女那些复杂的心绪。

但她想让她开心。

回想起女儿这这一整天脸上那些或明亮、或羞涩、或带着小得意的笑容，她觉得，女儿还是笑着的时候更可。

于是，闻夙渊伸手，轻轻捧住了少女的脸颊，迫使她抬。

闻妄雪茫然地注视着母亲，不明白她要什么。

母亲的指尖原本是冰凉的，但在碰到她脸颊的瞬间，那份寒意却迅速消退。一温舒适的度从母亲掌心源源不断地传来，抚着她微凉的肌肤，让她不禁轻轻蹭了蹭。

“咦？”闻妄雪眨，惊讶地望着母亲，“妈妈的手……怎么变了？”

“只是一些控制温的小法术。”

控制温？闻妄雪忽然想起每次亲时，母亲上传来的恰到好的温。

“那……那以前……咳，就……那……那时候，也是……”她结结地问，脸颊不自觉地泛起红。

但闻夙渊却听懂了，笑：“是人类喜的温度。”

闻妄雪的脸“腾”地一就红透了。她低，将脸颊往母亲温的掌心里更地埋了埋。

“会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