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钥匙(2/2)

十七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反应，嘴角勾起。她伸手，指尖落在闻夙渊的肩膀上，顺着风衣的领慢慢动。

“您现在这样……”

十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起，直视着闻夙渊的睛：“人类或许不知，但我们记得——”

“这是……咳……‘愤怒’吗？”

“前辈，”她直视着那双风暴来的血眸，一字一句地问，“老会需要知，您用来抵抗宿命的方法……”

“他们找到了新的钥匙。”

“是否会为我们所有人引来灾难？”

她说着，再次靠近。近到几乎鼻尖相。

周是呼啸的烈风，她几乎贴在闻夙渊耳侧，声音低得仿佛人私语：

您知为什么吗？”

她边说，边用指腹挲着闻夙渊的，动作暧昧，神却锋锐。

闻夙渊眸一沉。烈的威压从她，她脚的影开始诡异地扭曲翻涌，随即攀升成一狰狞的黑影，围绕着两人周围盘旋。

闻夙渊神冷厉：“你想说什么？”

话音刚落，十七突然倾，将带着血腥味的冰冷，用力印在了闻夙渊的上。

一秒——

血自角落，她眸光挑衅：

她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贴上了闻夙渊。风把两个人的发得缠在一起。

十七毫无惧。

“代价是，将神的天敌引了这个世界。”

“因为……”

“可真像人类啊。”

“说实话，我本不关心这个世界的存亡，也不想这麻烦事。但没办法，谁叫要是这个世界真毁了，我也得陪葬呢？”

氧气被迅速剥夺，十七被迫仰，咳一血，却反而笑了：“咳……咳咳……”

她站在风暴中心，任由那些黑刃在脸颊和边划血痕，血珠一滴一滴冒，被她用尖掉。

闻夙渊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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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那些向来离群索居的同族们，最近都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这座城市。说真的，前辈，我也很好奇。”

“逃离消亡的方法……这的确是足以让任何纯血都疯狂的诱惑。”

“所以，我只能来确认一。”

“曾经，也有过一位前辈，试图挣脱命运的牢笼。”

冰冷的手死死掐住了她的咙，将她整个人提离了地面。

“哈……前辈……”

“如今，您成了第二个例外。”

“我来告诉您原因吧。”

“他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