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鲸鱼和寄居蟹(2/4)

“我就是笨，连成溢都会写的题目，我抄着答案都费劲。”我说。

温昶继续说：“因为没有须鲸的频率会超过50赫兹，这意味着北太平洋里没有别的鲸鱼能听到它的声音了。”

“是什么？”

“算了吧。”我说，“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要贴，自己桌贴不还要借同桌的贴。我跟你不一样，我会的比不会的少得多。”

温昶没说话，我想了想，猛地抬起说：“哦，还有谷小屿，他凭什么样样都好。”

楼上楼的，我撒不了谎，于是老实说：“明天就回来了。”

温昶把帮我题的草稿纸收好，夹我的课本里，说：“你回去再好好看看，不能照抄，不要偷懒。”

我憋了好久，看他要准备起送我了，才问：“我听谷小屿说…”

“不知。”温昶摇笑了笑说，“但至少有希望，或许现了一和它唱着一样歌的鲸鱼，甚至更好的话，是它教会了其他鲸鱼唱一样的歌。”

我不喜在谷小屿面前示弱，可偏偏我什么都不如他。

“我知了。”

“小谷他们是专业的，我只是业余好者，观众或许还会当，场就上不了了。”温昶说完，看了看我，问，“是什么时候？”

“好可怜，它该多孤独。”我说，“那后来呢？它现在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温昶用笔尾敲了敲我的脑袋，说：“我中的时候，有个学理科的方法，不知对你不用。”

“万事开难，但你持一，会有不一样的。”温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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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昶，说：“你看，你有这么好的资源，一定可以可以比别人学的好的。”

“你是心不在焉，是不是还在想鲸鱼的事？”温昶放笔，在讲到的那页轻轻折了一个小角。

“四年前，有科学家在那片海域捕捉到和之前一样频率的鲸歌。”温昶说。

“你要去看吗？”我喜望外，拿手机翻到谷小屿的那条邀请信息，说，“个月八号，是礼拜六，就在你们学校的育馆。”

温昶讲了一大堆和课堂上讲的一样的公式，而我也像在上课一样，什么也没听懂。

“那你正好可以向他请教一学习方法。”温昶说。

“金老师什么时候回来？”他又问。

我舍不得走了，好像不只是因为温昶，还有那块好闻的龙涎香。

我又趴回去，说：“我才不要。”

只是他和李老师不一样，就算我一个也回答不上来，他也依然很耐心。

我惭愧地把脸埋手臂里，闷着声说：“可他是育生啊，我的功课还没有一个育生的好，太丢人了。”

我看他认真地写着公式，突然觉得有些难受，颓然地往桌上一趴，说：“我真的理解不了，我是不是没救了？”

温昶又翻开我的课本，从笔筒里两支笔，没再接上我的胡思想，说：“故事也讲了，快过来题吧。”

事了，比你，比我的年纪都大。大概二十多年前，惠德比岛海军观测站的一个中士有一天捕捉到一个信号，不是哪个国家的潜艇，是一首鲸歌。奇怪的是，它是52赫兹的。”

我，假装听去他的话。

我欣喜：“是它吗？还是别的鲸鱼？”

温昶安我说：“男孩的逻辑思维先天会有一些优势，但他文科一定没有你好是不是？”

我慢慢在心里消化这个故事，回看了看那个香托，持说：“我真想能有一块龙涎香，那样就好像拥有了一条鲸鱼。”

可谁知持会不会更难。

算了，我把话又咽肚，换了个事说：“我听谷小屿说，他们个月要打的那个比赛，也会有大学组的参加，你会去吗？”

“谷小屿放假就来我家补课，我没有多少优势的。”我说。

温昶笑笑，说：“你真是在福中不知福。”

“我不懂，哪里奇怪？”我忍不住打断他。

“有空的话我一定会去的。”他说。

我迅速给谷小屿回了消息，抬起

温昶转了转笔，说：“把错的题目写在便条纸上，然后贴在书桌盖里，如果第二次会了，就撕掉，一开始会越贴越多，但渐渐就会撕光了，那成就，你可以会一。”

我走过去在椅上坐，看他的手指划过我折起的书页，那一瞬间我觉得，温昶是我和北冰洋里孤独的鲸鱼之间唯一的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