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2)

这算是个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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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绝望之后，依旧向前迈了的人类，也是存在的啊。

法少女的绝望是终，是结局，是没有未来的死路。

谁人敢说，在黑暗中绽放的一便无人欣赏。

攻击的间隙，树沙耶香空向尾崎红叶的方向望去，叹不已。

幸好援手及时到来，和服女才未被女释放的攻击正面击中以致重伤。

“金夜叉，给我斩她的！”

——虽然是与尾崎红叶毫无关系、互不相识的另一少女们的人生，但那样的变幻，与自幼困于黑暗的地社会，无法脱的尾崎红叶确有相似之。

但这又和耽于绝望不同。

半虎化的白发少年抱着尾崎红叶连连退后，直到树沙耶香赶过来，一剑将不知算不算手臂的女肢钉在地上加以阻拦，这才停了来。

圆环的使者在战场上苦恼着。

法少女与女。

“原来如此。”

可，人类就是这有趣，只要生命尚存，即使是绝望也会有不同的形式。

“难真这么不走运，刚好是有理免疫属的女？”

尾崎红叶向港黑手党妥协的理由，并不是因为放弃了一切，而是因为现如今，在森鸥外掌控的这个黑手党，值得她的付，值得尾崎红叶容于此。

本以为这名女在年少时不曾走上我们的路，只是因为孵化者刚巧没有找上对方。现在看来，即便孵化者在当时来到这里，也未必能够得逞吧。

“啊，那边的大！”

尾崎红叶的金夜叉持剑攻击，重复了也有不数十次，却不见女受到实际伤害。

红叶听到了。

伤害的确造成了，但没有在女的上显现来。

“哎呀呀……”

希望，愿望的破灭，绝望。

尾崎红叶是，面对无法脱的境，选择了妥协的女。

树沙耶香只来得及声提醒，赶不到尾崎红叶面前手支援。

不像已非人类的树沙耶香，尾崎红叶毕竟是活人，面对大的敌人持续战斗难免力不支。

“……不过麻烦了，没有突破。”

“怎么可能容许毫无未来的小丫的绝望，毁掉我如今的寄之地！”

树沙耶香顺着女的躯向上攀登，在女的划剑刃轨迹。

甚至误将十四岁的泉镜当作过去的自己，为了不让那孩重复自己抱有希望之后失望的老路，阻挡其追逐光明。

“也不像啊，确实有砍到的手。”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