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2/2)

不，是一个正常的疯。

只是向来擅责怪别人宽恕自己的术师对此却仍旧很难理解，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些微不足的蝼蚁的死活。

蜉蝣朝生暮死，不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一丝改变，人类当中能够创伟业的终究只是少数，大多数都只不过是来这世间凑个数，走个过场罢了，戏剧谢幕之后也不会有任何人记得角落里一株盆栽的叶。

毕竟……针锋相对，这就是他与对方之间的乐趣所在啊！

但当他真正的拥有了这一切，却反而并不在意了。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如此说。

于是思绪回到最初，他回想起了那个注视着他的冷冽神。

哈哈哈！这就是你努力的成果吗？那我或许还应该谢你。

死的惧怕，不希望就此失去的他便了后来的那些事。

为了彻底断绝人鬼的血脉，永夜几乎用尽了所有方法去围杀雅尔戈纳塔，不论是用自的鬼血转化将死之人培养作为手，还是联合各方势力对对方行围杀，可谓是充分的发挥了自天生作为上位者的才能。

时间就这样悄然逝着。

假如……术师想，假如对方能够再有野心一的话，就此统治一切也不是丝毫没有可能吧？对方的那些手简直将那个人视作了信仰，毕竟那个人一旦认真起来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害怕那个如同附骨之疽一般停留在你脑海的声音会蛊惑你你不想的事？

于是……太就这样陨落了，惧怕光的恶鬼终是有了坦然行走于世间的权利。

虽然术师对于死亡已然不再惧怕，但如果就让他这么轻易认输的话，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那是近百年来术师给予这世间第二位鬼王的最大打击，甚至一度导致对方没能再压制住住于脑海里的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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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压抑的疯吗？

那个人大概又在怪罪自己吧？例如将他得太，或者没能及时阻止什么之类的。

拥有这样的能力结果却一心求死，这世上难就没有一样能够让你留恋的事了吗？

不过……这样陷绝望的泥沼之中，不断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无论如何都折不断的对方仿佛更加让人前一亮了。

对于前者颇为了解的术师如是想到。

一个快疯了的人，极端压抑自己之后究竟会变成什么呢？

也就是在某一日的围攻中，永夜成功的一举扒了对方上披着的那件附加了术，用来隔绝日光的披风，因此只差一就险些令术师泯灭在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