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2/2)

岑晚突然想到一个今日刚听祝文峻念过的名字，“我记得当初职大理寺时，史志似乎颇为不服，扬言自己是寒门弟？”

门童听了这话，没敢直接给二人开门，而是一溜烟跑了回去，还不忘顺手将大门闭。很快府中又传来自史国公的讯。

现在岑晚将事实了来, 在他看来反而不该，有了史志远这条人命横亘其中，想必现在及未来史国公与史单利这对父再难寻回真。

“回少卿大人，国公爷说，如今案已落石，全凭公以一己之力，神断案。这事儿他一定会叫陛知晓，大人您前途不可限量。只是如今家中尚有要事理，不便迎客，至于是小公的尸，我家老爷也不忍再被糟践，您且请回吧。”

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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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薛寒星上前叩门，才有一小童将门开了条钻来。那门童看上去颇为讶异, 不理解这人去而复返有何用意。

“是牙齿，死者的脸被砸烂，牙齿也漏大半。”

这边吃了闭门羹，回到车上，车陷沉默。

祝文峻心中好奇却不好意思言发文，还是薛寒星先说到：“阿晚，你说此案有疑，可是发现了什么？”

史家上的态度转变之快，连祝文俊也发觉似乎不对劲。前一秒史国公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现在却连见一面都不愿。且这话里话外竟有威胁之意，似乎是叫岑晚莫要继续多闲事，这案已经板上钉钉，没有了改的机会。

岑晚开：“此案既不是意外，据规矩, 我们必须得将史公尸带回大理寺查验。”

那死者的牙不仅磨损程度偏重，还有严重的龋齿，在这个人牙都要依牙定价的年代，大多数贵族家对牙齿的保护相当重视，已经现了由茯苓等药材煮制的牙膏和用天然猪鬃扎成的牙刷饭后必得清理一番。

“这……他虽属史家旁系，实则家中落，若不是考中士朝为官，史家又怎会接纳他。”祝文峻突然明白了岑晚的言外之意，不由震悚：“你是说，这怎么可能，虽然这段时间史志抱病在家，他也确实比史志远大上六岁，可好歹是朝廷命官，怎能人人随意戕害？”

因为车并没来得及走太远, 所以几句话的功夫，几人便又折回了别苑门。可与刚才不同, 别苑现在大门闭。

综合这两，那死者该是比史志远大上了五岁左右，且家境远不及国公府，甚至或可算在寒门以。

祝文峻还一雾，岑晚继续解释：“其实人的牙齿也可以反映年龄，因为牙齿的磨损是不可逆的，虽然不同人的饮习惯有区别，但也还能推测个大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