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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筒里的忙音让舒临一阵迷茫。

老陈皱着眉，叹息了一声，正想再说什么，觉胳膊被人轻轻碰了两，一回，就看见舒临满期待的神。

“哦。”舒临有好多话想说。

老陈这也不放心起来，神凝重地回拨了上次请假的号码。

老陈：“……”

“你生病好了吗？什么时候来上课？”

“顾凌绝。”

“舒海洋还我们血汗钱，我们辛苦了一辈的钱跟你打了漂，你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他抖着手指报了警。

警察来得很快，将那群人带走了，因为还带了制刀，还被上了手铐。

不多时，电话那传来熟悉的声音：“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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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一个妇人接的，听到是顾凌绝的班主任，说了一句稍等。

他没有理这些事的经验，和接线员说话结结，带着哭腔。

话还没说完，那却突然挂了电话。

他家的门被拍地砰砰作响：“舒海洋，来还钱！”

“还有事吗？”

“你怎么还不来学校呀？”绵又有些委屈，还是顾凌绝那个熟悉的小同桌。

还有，我很想你，你不要生我的气了。

比脑袋更快侦测到危险，舒临瞬间停住了脚步。

舒临后背一阵阵发凉，他庆幸今天父母不会回来，至少没什么危险。

这样的小区连保安都没有，只有一个不事的门卫，这样凶神恶煞的人谁也不敢惹。

那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动静：“嗯。”

他差没忍住就要哭来。

心低落地回到陈旧的租房，舒临还没爬上楼，忽然听到上面一阵嘈杂。

但在办公室却说不来。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我外公现在离不开人，还得再请假一段时间。”

疏远的语气让舒临一愣，呆呆：“我给你带了早餐……”

楼里有一面废弃的镜，虽然落满了灰尘，却仍能清晰地看见有人带了小刀。

只简单的一个音符，舒临却差哭来。

不过几天，他们家的变化翻天覆地，他的生活也一塌糊涂。

他想问顾凌绝你收到我的消息了吗，你外公是不是又打你了，有没有时药。

隔着电话听不太真切，舒临还是瞬间就抬起了。

但或许是这几天遇到的事太多了，竟然很好地忍了来，只有尾带了可怜兮兮的红。

“家里有事，来不了。”

顾凌绝连听他说话的耐心都没有了。

他几乎秒懂，把手机给了舒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