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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恭敬地来请她去办公室里喝了茶，起初忐忑地以为要对她说什么事，最后朋友却提到了顾家，对方笑着：“想不到你们和顾家那位先生竟然认识，怎么还来我这座小庙蹲着。”

舒临有些迷茫，然后电话就搁在了耳边。

察觉后的动静，顾凌绝转过，对着电话另：“……他现在醒了，您要和他说话吗？”

“小临，你还好吗？”是李慧云。

顾凌绝嗯了一声，没有告诉小同桌，自己已经拿到了某校的录取通知书。

对比那张模糊的媒照，舒临升起一“他能看别人却看不到”的满足来。

天已经黑透了，院里亮起了灯，还有一冷。

“嗯。”舒临忍不住笑：“真好。”

舒临换了个姿势，更密地和同桌贴在一起，像个连婴儿似的。

“我辞职了。”李慧云此刻站在厂门外，还没能从刚才的状况中反应过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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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临舍不得这样睡过去，还想和顾凌绝说说话，但开后只剩呓语般的呢喃，本听不清什么。

他在和母亲说话，顾凌绝就把上的衣服脱来，然后连人一起圈怀里，搁在小同桌的上听他们讲电话。

顾凌绝搂着他：“怎么了？”

他很快黑甜的睡眠。

顾凌绝不在床边，隐约听到在台打电话，舒临穿上拖鞋跑去找他。

他想起那些梦到顾凌绝的日里，便有些心酸，看不着摸不着的日终于过去了。

他到底没把话说完，虽然很惋惜，还是妥协了：“行吧，就算你中没毕业，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

舒临忍不住上前抱了抱。

“你什么回学校呀？”明明自己是个学渣，却还惦记着同桌的成绩。

“顾凌绝。”

“顾凌绝。”

“没怎么，”舒临能听到自己平稳的心，是安心的节奏，他闭着，“就是想喊喊你。”

被里很和，今天也吃得很饱，简单的幸福就这样突然来临了。

顾凌绝任由他抱着自己：“我在。”

“不回去了，已经和学校打了招呼。”

这一觉睡得很沉，连梦都没有，舒临睁后，整个人舒不少。

舒临惋惜地看着他：“可是你的成绩那么好……”

“妈妈，”舒临接过自己的手机：“我午睡着了，让你担心了，你班了吗？”

顾凌绝还是穿的那单薄的睡衣，披着一件风衣外，背影修韧，还能隐约看到结实的窄腰，男士的。

的味。

反正惨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惨几天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