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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报了仇，你怎么不开心？”

舒临压着微扬的嘴角：“……才不会哭。”

没有！

“这里你很熟悉，住着也会安心。”顾凌绝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天然溪潺潺过，微微笑着：“为你请的三位护工都是经验老的专业人士，不会有问题的。”

各惊叹号和表包，显然是已经凌了。

果然，舒临的笑容顿时收敛不少。

顾凌绝了然地看着他，说：“你说被我送去顾家父？那怎么能算陷害呢，不过是被翻了老底，我帮警察破案罢了，顾宏上可背着你女儿的人命呢，这辈都不来了，他儿也在里面陪着他，多好？”

舒临：“……”

有什么比当面说人坏话结果被抓包更尴尬的呢？

林正松瞪着浑浊的看着天板，嘴里发“咯咯”的声音，那是他在说话。

想到好友的反应，他仍旧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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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还在乐，顾凌绝忍不住打击他的积极心：“期末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可是你的男朋友考不起a大。”

老人家还是住在他原来的疗养别墅里，只是今日不同往日，人早已苍老不堪。

“你早放手多好呢，我们爷孙俩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他走到床边上坐，安：“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毕竟犯法的事我可不能。”

床上的老人连声音都发不来了，只瞪着凹陷的双，掺杂着愤恨。

“抱歉外公，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顾凌绝有些可惜，不过也没有多遗憾，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大多数是不孝之类的，闭着睛都已经能倒背如了。

接着，他想起旁边人的成绩，语气酸溜溜：“期末考试算什么，错过考，人生一大损失。”

“那就不考A大，”顾凌绝目视前方，车开得稳稳的，“他喜考什么大学都可以，只要离我近一就够了，不可以太远，万一他找不到我，哭了怎么办？”

林正松咙发“桀桀”的不明声。

顾凌绝空的时候，去云松山看了林正松一。

顾凌绝将手伸到林正松面前，微微笑了：“看，很净吧？”

虽然很不仗义，但一想到小姑娘那满脸“什么傻玩意儿你是在逗我还是糊我”的震惊神，就觉得没录来实在是太过可惜。

学霸不一定是人，也有可能是狗。

顾凌绝说：“说的也是，不如我留来，看你们为考而挣扎度日，应该也快乐。”

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顾凌绝在旁边看着，没了以往的低眉顺。

听听，这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