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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曾经把它摔裂过。”沈闻叙打开怀表，拿那一小片珊瑚放他掌心，“看到断面是白的就知了。”

“日记上没有写过这件事，是我自己想起来的。”

付安知，在那之后没过多久沈闻叙的妈妈就去世了，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沈闻叙无奈地说：“我知。”

沈闻叙说，“但后来我才知，那个时候她已经病得很严重了。”

接着听见他由衷地时候，“真厉害。”

家人去很难得，风景又很，想好好玩几天来着。但飞机一直到了酒店里还听到爸妈在吵架，就觉得没什么好玩的了，很想快回去找你。”

沈闻叙没想过他会到这里来，边零饮料什么都没有，正想着要不要打发叶嘉禾去来，又听见他一连串好奇地追问，“你没有告诉过我许了什么愿吧？还是我忘记了？后来有没有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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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海岛旅行时我和她通过电话。她知我在外面和你过得不错，很兴地鼓励我跟你待在一起，待久一。声音听起来很有神。”

付安嫌弃地嘟哝，神避闪有些可疑，“我幼儿园大班早就毕业了好吗。”

时隔多年的恶作剧，再提起来有令人羞愧。他闭了闭，一鼓作气地坦白：“是我拜托岛上卖纪念品的阿姨帮我涂成红的！”

他语气有飘，骄傲的神光彩明亮，“一直都是你在告诉我各事。偶尔我也能告诉你什么，还不错吧？”

沈闻叙望着他，缓缓地笑容，连气氛都因此变得柔和起来。不知是否错觉，付安觉得视线背景中装修清冷的办公室都没一开始来时那么不顺了。

也算证实了那的确不是梦，而是他自己亲自经历过的记忆。

这什么语气啊。

只是后来修补得很好，要离得很近才能看来。付安举到鼻尖观察，发现几条细细的裂纹，“真的诶。”

“啊？”

“……”

“她骗了我。一直说自己很好，让我等等再回家也来得及。家里不安全，她不希望我回去。里里外外不知多少双盯着，怕我回去被扣留就再也不能来。”

所以才在海滩上冻了整宿，也执拗地一定要找到能实现愿望的宝，“是希望我妈能来看我。”

可那愿望没有实现。

“想要什么奖励？”

“……”

“后来趁他们不注意偷溜房间，到海滩上去找珊瑚碎片。普通的倒是有很多，但是找了一晚上也没有找到红的珊瑚，但是又不想空着手回去。”

“我没有说过，但那时候你应该猜到了。”沈闻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