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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今天考试的题目吗？”

肩膀被制的压力得发疼，他象征地挣扎了一，倔嘴，“让我说我就说那不是很没面……喂。”

本来还有难为的，付安被他两句话打岔，没好气地嚷嚷，“不相信就算了！当我没说过吧。”

付安被盯得脸上发。近距离的视线像能传递想法，让人蓦地想起路灯那个吻。

指尖碰到温的脸颊，轻轻戳个小窝。沈闻叙没有半反抗的意志，躺在他怀里闭着喃喃自语，“看来真的得睡一觉了。”

沈闻叙猛地坐起，住他肩膀的力失了分寸，神炽得不像样，“看着我再说一遍。”

付安犹豫着飞快地瞟了几，终于忍不住手动把他的脸挡住，“你这个表太/了！转过去！”

“这可不行。”

“……”

“是在跟我告白吗？”

付安不再烦恼，任由自己的手落了去。

“不是在跟我对台词吧？”

不清楚。在这个人面前，靠解题那样步骤分明的逻辑去思考，好像从来都得不到思路。

那接来是要谈恋吗？还是说已经在谈了？

沈闻叙忽然放开他转咳嗽起来。那暧昧的氛围还没聚拢起来就已经被打散，咳了好一阵都没缓过来，看起来呼有些困难。

或许直接得结果就好了。

他咳得微，底潋滟着光，偏偏还直白地盯着人看，面绯红而不自知。

告白……是应该说“我喜你”之类的话吧。

“你要那样理解也可以。”

“……”

“不用。”

“不是。”

付安很想摸一摸，又不太好意思，正在犹豫时听见沈闻叙的声音。

沈闻叙拿起桌边的杯，勉压涌到咙的腥甜味，这时候还不忘题，“多听几句话就能好了。”

铺在怀里的发丝泛着柔的光泽，似乎手顺。

有不快躲开的话一秒就会再发生的预。

“……都说了不是！”

得睡着了再醒过来……才能确认现在不是在梦里。

怀里的呼好像停了一瞬。

应该是脑袋了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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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早就该告诉他了，却直到今天才说，大概是借了面试时那样能够更轻松地袒心声的状态吧。

“你又不是没听见。”

付安说，“那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付安从无语到担心他哪里了问题，帮他拍背意识地想到，“叫叶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