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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嘉禾知亲爸的恐怖。但横竖是自己开玩笑没分寸惹的祸，回去抄家规跪家法也只能认了。

但付安拒绝了他，不舍家人和朋友。

他不会额外再罚，是知有人一定会亲自动手。

“不用了。”

受不了这烈压迫的煎熬，叶嘉禾心一横，闭着睛嚷嚷，“你脆揍我一顿得了！”

沈闻叙脸缓和了些，微微颔首示意，压低嗓音，“我不会再罚你。好好想该怎么向叶叔待吧。”

全的细胞都在躁动，沈闻叙垂调整呼，拿袋里的小纸袋撕开，倒药片吞了去。

沈闻叙手指冰凉，收拢在大衣袋中着一方小纸袋。

虽然车辆被撞翻，付安没受什么严重的伤。

素隐隐放。

沈闻叙颔首，看着他离开，独自转走向病房，一时间有些疼。

本来只是想恶作剧一把，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叶嘉禾心里带着些负罪，自己找活想要弥补，“那我去实验室给你拿多阻断剂来。”

沈闻叙仍旧说不用。

“实验还没结束，你就这么跑来待会儿信息素炸了怎么办。”

原本的计划放弃后，沈闻叙只打算留一晚，陪他过完生日就走。但当晚付安似乎有重要的事去办，连夜乘车回了趟家。

但对付安而言，那场景是人生从未经历过的地狱。

“这次我憋着不去厕所也会看好他的！”

接受现实之后，心态反而恢复得更快。不解，“去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知你去找他……不是说给他过生日么，怎么当晚反而在外面起了冲突。”

来不及叫他躲开，只能全力扑倒他。所幸弹着耳朵飞了过去，相比丢掉命，一小伤本无足轻重。

那晚的司机被仇家掉了包，付安是现成的诱饵。在转移的路上被他察觉异常，带人拦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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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嘉禾望向病房的方向，“要不你先回实验室，等他醒了我再通知你。”

偶尔响起的脚步声消失，走廊里又恢复了寂静。

沈闻叙说，“对面开枪的时候大概是把他当成了我。”

“他醒来想看到的人是我。”

路过的护士温柔地提醒，“医院里不要大声喧哗哦。”

去年的平安夜，付安在旧宅过生日，他捺不住去了一趟，并意说服两人一并离开。

就像他第一次从家里离开时，兵荒的逃亡中恐惧与绝望会一辈烙印在心上。

“……医生不是说不确定他什么时候醒么。”

“只是清场没清净，有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