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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说最终选择的只有两个人，导演打算让他们上了妆造之后看看效果二选一，言语间的喜好似乎更偏向于他。

某程度上概括，两人都于观察期。只是不像沈闻叙的药试验那么不稳定，付安隔天照旧来上学，除了看起来无打采以外，跟平时没什么差别。

这时候如果问沈闻叙，回答会是什么？

像以前无数次的游戏里，他说“会让你赢”。

但相较于边的同龄人，想要考戏剧学院仍旧是个不太平常的选择。如果决定了要这样，他至少应该在告诉家人之前先定自己的信心。

沈闻叙跟学校请了病假，这周都不会来学校的。

“晏晏。”

夏予添听说后一到课间就过来嗅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我要当第一个知你信息素的人！”

所有困难，总有一天，一定要回来。

“你同桌也还不来上课吗？真难兄难弟。”

被他用“你别是个傻吧”的神盯着也无所畏惧，“怪不得你昨天击馆那儿了，我寻思是给吓的也不至于啊。原来是要分化了。”

“……”

上次面试回来，他认真地考虑了导演的意见，查了很多戏剧和演员的专业和学校资料，始料未及地心动。

付安张开手掌迎了上去，掌心相抵，被他忽然伸展的手指扣住。

如果踏了这一步，或许他的人生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至今为止，他对人生的规划除了一定要再见到沈闻叙之外，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似乎也谈不上被打。

十指缠的瞬间，听见他染笑的叹息。

付安只知他从实验室里来，通电话回消息自由了些。那大概是在公司吧，反正除了学校就是工作。

一定是因为发期要到了才会变得奇奇怪怪。付安合理把锅推给分化过程，周六一早乘车门，去最后一次试镜。

“再也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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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期到疲惫和燥都是正常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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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第一次在学校见面时，以为是友好的招呼。

付安睡朦胧地望过去，看到他朝自己伸手，虚握成拳。

闭着都能想得到，一定会说“你想什么都可以”“我全都会支持你”之类的话吧。

不知是否因为即将到来的发期影响，近几天总有惴惴不安的沮丧。付安翻看聊天记录，发觉最近发给沈闻叙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在什么”。

就行开始聊天。没聊几句安心了就撂了，过会儿再聊几句。看起来像在故意扰似的，沈闻叙居然也有耐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