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2/2)

姜焕明没想到，她对自己这么绝。

“我又没拦着你跟孩们见面。”孟金玉莫名其妙。

他怎么会不清楚自己对孩们好不好呢？

“我是说我们俩……”

至于善善，在跟着孟金玉搬离凤林村之后，他就很少和姜焕明见面，那会儿他又还小，现在面对这个爸爸，比两个表现得都更加陌生一些。

姜焕明愣了一：“我以前，对你们很不好吗？”

等到孟金玉走后，姜焕明比之前更加沉默了。

他很丢人吗？

“只有爸爸不够懂事。”柚柚在边上补充。

他站起来，低着，灰溜溜：“我先回去了。”

姜焕明幻想中孩们泪满面扑向自己的场面没有发生，大家还是各自各自的，只给他倒了一杯，就跟招待客人没区别。

姜焕明看着姜果，苦笑：“果果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懂事了？”

他低着，想要说什么，却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但这是他唯一为他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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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们都大了，如果他再不回来，恐怕过个十年八年在路上遇见，都不一定认得。

她好早饭，端到饭桌上，对姜焕明说：“我要门了，你想跟孩待多久就待多久，但得在我回来之前走人。”

姜果已经很多年没见到姜焕明了。

“金玉。”姜焕明走到厨房，对孟金玉说，“我真的知错了，错过的这些年，我很遗憾，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去弥补？”

“爸爸。”姜果向前，“等一等。”

就和当时提离婚时一样果断。

溯时

“你去看过小绿豆了吗？”她问。

而且，不单是柚柚，就连柚柚边上的姜果、善善都没有向那邻居解释。

姜焕明停脚步。

姜焕明的心，像是空了一块。

“没有我们俩。”孟金玉直接打断他的话，“只有你和我。”

姜焕明摇摇，但又像是要证明自己似的，立说：“我会接她回去的，柚柚说得对，小孩有爸爸，不是孤儿，不该待在福利院生活。”

“爸爸，你以后对她好一吧。”姜果说。

是，他从来不打他们，也很少责骂，那会儿村里能上学的孩不多，但他还是尽量掏钱，把一对龙凤胎送到镇上念书。

孩们看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爸爸，小绿豆的妈妈不在了，现在她只有你了，你得承担起照顾教育她的责任。”姜果说。

“每个人都会学着懂事的。”姜果认真地说。

他尴尬地坐在原地，看着姜果、柚柚和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