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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念一怔，心里砰砰直。他倾看向柏炀，目光里有丝探究，声音也不再散漫，多了份严肃，“柏炀，你什么意思？”

柏炀没再说话。他拿起碗，去厨房给陆念盛粥。

糟蹋了好，也守不住柏氏，更对不住柏炀，实在没必要。

清渡》这个项目你有印象吗？”

他清晰地记得每一个相机每一个镜的参数，甚至只是远远的看一机，他都能想象到这些玩意把玩在手里的觉。

柏炀离开餐厅后，陆念睁看向储柜，里面的镜和相机闪着盈盈的光。

柏炀伍的那晚，他决心封手转系。难过心痛遗憾是有，但更多的是一定要放弃的决绝。他不是天才，不到一心二用。他知如果他想两手都抓，那最后反而什么都不好。

“剧本我看过，好的，怎么了吗？”陆念。

这是柏氏最新的电影剧本，整故事轻松幽默，看也足。只是公司最近一直在忙《最后的凶手》，这个项目便有意无意地被搁置了。

柏炀扬起，陆念后装满摄像机的储柜，“我记得你大学读的是编导。”

但也仅限于心动，尘封多年的东西，不是说捡起来就能捡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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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炀白了陆念，心无语。

他昨晚考虑了一晚上《清渡》的事儿。柏氏没有自家御用导演，《清渡》的定位就是小成本的商业电影。既然如此，那就可以考虑让陆念去试试。他把这一切归为惜才才。既然陆念有实打实的功夫，又想拍电影，那他索就圆了陆念的梦，看在陆念为柏氏付这么多的份上。

“没吃饱。”陆念把桌上的空碗推给柏炀，又窝回椅里闭着，仍是慵懒随样，“先把《凶手》项目理完，再说《清渡》的事儿。”

柏炀沉默了会，不自在地了嘴，“你考虑过《清渡》的导演吗？”

他是个说到就能到的人，封手后也没有再摸过机。就连余琰、白安劝他去拍片，承诺给他最好的剧本，最尖的制作团队，他都没有心动过。可当这句话从柏炀嘴里蹦来时，他承认他有一瞬心动。

陆念扫了自己的储柜。他半笑不笑地看着柏炀，语气浅浅，“这么快就想把我赶公司理层，你自己霸权？”

少了绿地的预，《最后的凶手》招商大获成功，这让两个公司松了气。《凶手》项目算是能落地开了，拍摄也在如火如荼地行中。女主演定了柏氏的小白冰，男主演经过商讨后，没有选择柏氏的黎夏，选了别家的男艺人。

陆念。